刚就装了会,我都要疯了。我果然不适合大家闺秀。”
“是。”苻坚刮了刮晓骁的鼻尖,将她揽入怀中。
“启禀皇上,那达慕在外面求见。”突然有一宫人闯了进来,破坏了苻坚和晓骁的亲密,前方战事吃紧,苻坚叹了口气,也只能招呼那达慕进来。他现在不敢用慕容垂了,自家的将领又实在没有办法和慕容恪抗衡,所以也只能从西凉搬了救兵。那达慕是西凉的第一武将,虽然没有和慕容恪交过手,但是据说平分秋色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晓骁,我先出去办点正事了,你就呆在这里。我等会回来。”苻坚虽然舍不得离开晓骁,但到底还是国事重要,如果没有了秦国,他又可以用什么来保护晓骁呢?
晓骁扁了扁嘴巴,得,这男人又去忙事业去了,看来她又没有人要了。又只能扁了扁嘴巴,不行,她一定要想些事情来做,要不然这偌大的皇宫,都要把她逼疯了。
大殿。
“说吧,你这么急来找朕有什么事情呢?”苻坚带那达慕到了正殿,才发现雪姬也在正殿之上。雪姬见得他们过来,刚刚准备退下,却被苻坚叫住,让她一起听听。
雪姬皱眉,她现在只是苻坚的妃子了,这些国家大事她是根本就没有权利过问的,却也知道苻坚在心里还是只把她当成了国师,当成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下属或者朋友,但是这一定和爱情没有半点的关系,就算昨日他们已经有了实质性的突破。
“皇上,近日有探子回报,慕容恪已经率兵到了我军边界,目前势如破竹,如果没有办法抵抗的话,恐怕半年秦国就没有了。”
“这么快?”苻坚表情变得异常严肃,“燕国不是异地作战,而且孤军深入,粮草也不是很多,你不会连这样的一只军队都没有胜算吧。”
“皇上,这燕国再不济也是一头大象,我们秦国就是蝼蚁,您总不能指望蝼蚁可以胜大象吧。”那达慕叹了口气,这战役他是没有半点的胜算,而且苻坚给的兵和粮食也不够,怎么可以和慕容垂一较高下呢?
“没有办法了吗?”苻坚喃喃自语,他可不想秦国三百年的基业毁在自己的手上。
“也不是没有办法。”那达慕略做停顿,“如果皇上可以多加臣三成左右的士兵,那么还可以一战!”
“荒唐!”苻坚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旁的雪姬却是忍不住了,“那达慕,你是外臣,是西凉人,皇上让您统帅三军已经是给了你足够的面子,如今你还让皇上给你增派兵马,岂不是太得寸进尺了吗?还有我且问你,如果你居心不良的话,又该怎么办?”
苻坚点头,雪姬好聪明,一句话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而且这话也只能雪姬说,他说就不合适了。
“雪妃娘娘,你不过是女流之辈,这里应该没有你说话的份吧?”那达慕看了雪姬一眼,好厉害的女人,一开口就像是带了刀一样。她做了女儿倒好,如果是男人的话,一定非常难以对付。
“将军这句话怕是不对了,”雪姬倒是不怕,“我虽然是女儿身,但是也是秦国人,这事情事关秦国的生死存亡,我以为只要是秦国人,都有权说话的。只是在这大殿之上,我开口有些唐突了。”
不卑不亢,据理力争,同时也给了那达慕一个台阶。
“皇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皇上不能增兵的话,那么臣还请皇上罢免臣大将军一职,臣为将十数年,不想最后晚节不保。”那达慕轻看了苻坚一眼说到。
“这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苻坚摆了摆手,招呼那达慕退下,那达慕虽然不满意,但是还是只能退了下去。
“雪姬,你怎么看?”苻坚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一想起边境的事情,他就头痛。
“那达慕不可信,之前西凉一直不敢用他,就是因为这个人好大喜功,而且不折手段,如果把军权都交给他的话,他如果反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雪姬吐了口气,不是不相信有前科的人,而是实在不敢赌这么大。
“可是,如果不增兵的话,慕容恪怎么办?”现在的处境十分两难,增兵可能会死,不增兵的话,又是一定要死。
“赌一把?”雪姬咬唇,从随身携带的衣兜里出去一把桃木签子,“皇上,您抽一根吧。”
苻坚点了点头,将手停留在了一根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