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面具一摘下来,估计慕容恪就会愣住,然后就知道这几天可冤枉他了。
“你竟然还真会说话?”慕容恪上前握住晓骁的手腕,“说,你是什么时候和七弟好上的?你潜伏在他身边到底有怎样的打算,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装聋作哑!”
晓骁一脸委屈,慕容恪不是知道她和慕容垂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吗?婚礼的时候他没有当见证人吗?她哪是装聋作哑呀,是真不会说话,至于聋子,她有说自己听不到吗?
“你不说?”慕容恪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大有如果不从实招来,就要废了她的准备。晓骁只能长叹一口气,挣脱了慕容恪的束缚,然后把面具取了下来。
她只能这样做了。
“你这丫头,还会武功!”慕容恪反应过来,已经锁住了晓骁的咽喉,不过却停了下来。狰狞的左脸他不认识,但是从右脸上辨认……
眼前这个人,是晓骁?
“你怎么弄成这幅模样了。”慕容恪将手放了下来,轻柔的问到。那话语轻得像是一片羽毛一般。晓骁的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六哥哥……”她扑入慕容恪的怀中,哭得像个孩子一般。如果说慕容垂是爱人,苻坚是朋友,而慕容恪就是她的亲人。
“好啦,不哭了,刚才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骂你的。没有弄痛你吧。”慕容恪抱了抱晓骁,紧张地问到。
晓骁摇了摇头,从慕容恪的怀中退出,将眼泪擦了个干净。然后发现慕容恪死死地望着红自己的左脸,慌乱地用头发遮住了伤口。
“六哥哥,是不是很吓人?”晓骁有些犹豫地问了出来,其实这些日子慕容垂一直不准自己照镜子,还说其实变丑一点没有关系,起码可以让他放心很多。但是她知道或许慕容垂心里还是有点介意的。毕竟,谁不喜欢美人呢?
“怎么会吓人。”慕容恪连忙宽慰到,“该不是七弟嫌弃你了吧,他如果敢的话,我就打断他的腿。”
外面的慕容垂听到这话,特别想冲进来和慕容恪理论,到底谁才是他的亲人,他怎么每次都帮晓骁不帮他。
“他敢。”晓骁也双手叉腰做泼妇状,她可喜欢慕容恪了,以后和慕容垂吵架有人帮自己了。“他如果敢嫌弃我的话,我也打断他的腿。”
慕容垂无奈地看了看自己依然完好的两条腿,深深叹了口气,他家女人,就不能稍稍温柔一点吗?
“六哥哥,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晓骁凑了过去,慕容恪点头,示意她可以随便问,只要他知道的问题,他都会回答。
“六哥哥,我们为什么要攻打秦国呢?”
“为了扩充疆土,争取更多的土地、居民和粮食财富呀。”慕容恪到真是直接,非常直白地说出了他们的目的。晓骁有些疑惑地看了慕容恪一眼,就这样呀,她还以为苻坚做了什么对不起燕国的事情,没有想到仅仅是利益的驱使。
其实,发动战争,有利益的驱使就够了。晓骁现在是足够天真,所以还觉得发动战争需要一个非常非常正当的理由。
“非要打吗?”虽然看懂了慕容恪的坚持,但是晓骁还是希望可以有转机。
“对,非要打。”慕容恪以为晓骁是担心他们的安危,“你放心,我和七弟这辈子就没有输过,就算受伤也只是轻伤,而且秦国根本就没有可以和我们抗衡的大将,所以你们就放心吧。”
晓骁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说服慕容恪了,所以只能点了点头,有些失望地退了出去。
慕容垂走到晓骁的面前,将她揽入怀中,“晓骁,不要想那么多,这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也不要瞎操心了。”
晓骁看了慕容垂一眼,这一切真的注定了吗?
又看了看手中的指猴,扯了扯慕容垂衣袖,“垂,如果一个人欺骗过我,伤害过我,现在又来诚恳地向我道歉,说会帮我,我应该怎么办呢?”
芮琳的事情,困扰了她好久,她不知道应该相信还是不相信她,所以且让慕容垂帮她定夺吧。
慕容垂在心中默了默,以为晓骁是在说可足浑瑾儿,他不管可足浑瑾儿到底有怎样的打算,反正他不敢让晓骁相信那个女人,最好是离她远远的。
“一次不忠,百事不容。”
晓骁看了慕容垂一眼,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