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兰站在门里,忐忑的像只小绵羊。
以前的她能干又见坚强,自己顶着压力过活,还捎带着照顾李莽爷俩,从不肯脆弱示人。
但现在,面对长了本事人也长大的李莽,她却时不时忐忑没底,都怪这臭小子!
李莽见状无奈,只得认真道:“我对月亮发誓,今天保证只治病!”
他话音刚落,天空的月亮躲进了云层里……
“……”李莽满头黑线。
郝玉兰忍着笑意抿抿嘴,心里倒是踏实不少。
可不禁又想到,今天只治病?那以后呢?呸,又在胡思乱想!
暗啐了自己一口,她才点头跟着进屋。
稳妥起见,还是再次进了里屋,免得真要是谁大晚上来串门,在堂屋容易被撞见,实在没法解释。
“我来之前,刚涂好药膏……”
郝玉兰脸蛋红扑扑的,躺下声如蚊呐般说着:“直接扎针吧?”
李莽不由得呲牙,心道好家伙,跟防贼似的。
“行吧,不过下次可别这样了!”没法亲手涂药了,实在可惜,李莽故意委屈道:“配合推拿涂药效果才最好,你这,明显就是质疑我人品!”
“哪有……”郝玉兰别过头不敢看他,更不好意思承认。
顿了顿又道:“我就是想着能省点事,赶紧吧小莽,我……我自己扯衣服。”
说着话她咬咬牙,主动掀起衣衫,又忍羞怯,把裤带小心褪低了些,白净平坦顿时呈现在李莽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李莽搭眼一瞧还是有些心跳砰然,下意识吞口唾沫。
没办法啊,娇好一个人儿,躺下主动的褪衣裤啊,是个正常人都得心痒啊!
“我不正常,我道貌岸然!”李莽咬下舌头,小声嘀咕着自我暗示。
“小莽,你嘀咕什么呢……能、能开始了吗?”郝玉兰等待着,脸蛋早已通红。
她一个人熬这些年,眼下却躺在个大小伙子炕上。
全身毛孔仿佛都能嗅到男人的气息,何况还是她自己褪衣服等着,这一切都让她莫名羞耻又紧张,这小子偏偏还发呆,真是折磨人……
“哦哦可以了!”李莽回过神深吸口气,呲牙笑道:“玉兰姐别紧张,我很快的!”
“你、你胡说什么……”听到这么有歧义的话,郝玉兰快羞哭了。
“玉兰姐你可别误会,我肯定是很久的,哎呀,我是说很快就能治好,放松哈,要开始了!”
李莽赶紧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复杂,干脆直接准备开始。
郝玉兰都不敢答话了,别这头红着脸,没法再搭理他。
药膏已经被吸收干净,李莽深吸口气,收敛心神专注起来,取针入手。
郝玉兰这时偷眼看过来,刚好瞧见他专注冷静的模样,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可李莽俯身靠近时,她还是不由得绷紧,紧张中竟然还有丝莫名的期待?
这念头一起,吓的她彻底不敢去看了,干脆红着脸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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