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达明一家三口来独院玩过一次后,沈青莲又有点忍不住了,连续三天都有重铁城知名大夫上门。
“程公子,你之血气体质都绝无问题。经过家父做玉片血涂实验,公子的症状和家父多年前诊断过的一例颇为相似。有五行紊乱伤及孕子活力的现象。”
“家父坐诊重铁古医堂多年,经手的这类病例仅只有两例,对前面那一例尤其印象深刻。因为那人厚衣蒙身蒙面,年纪却明显很老了。”
程缺静静聆听也可算老者了的古大夫说话,神色不动。事实上古大夫一个五行紊乱,程缺就隐约觉得所谓的上一个病例便是吴贼吴痴子。
“程公子,你远比那一例病人年轻,玉片涂血实验显示的活力也远比那病人为好。所以家父当年给那人开的方子可能对公子的作用更大。”
程缺问道:“古大夫,您说的当年大概是哪一年?”
“家父说应该在七八年前了吧?那时家父还能坐堂或出诊,现在他老人家一般不出手了。”
“嗯。那方子就是这个吗?”
“对,方子是这个。不过家父说这个方子需要一种重要药引,是古蒙族生育四个子女以上的夫妇血液数滴。”
“得同一个夫人生育四个或四个以上的,且夫妻两个的血液都至少需要四滴。将这个方子上的十一味药材慢火煎上两个时辰,服用前放入血液即可。”
很是熟悉的桥段,古大夫老父亲诊断的前一例是吴痴子无疑了。因为古蒙族姑娘轲玛的叔叔婶婶便被他买过血液。
程缺没有多问古大夫什么,隔了七八年,问到的线索也管不了用。
程缺拿了方子,林梦付了诊金。抱着秦韬在旁边的沈青莲稍微松了口气,请了七个大夫,总算古医堂的大夫敢开方子了。听起来似乎也比儿子在赤蒙城开的那什么方子要靠谱。
响河戈壁,偏低洼的旱河床挖几尺下去便是黑亮火油,铁铮带着五卫长风部精兵,加上三万雇民在开采火油。
往东不到一百里就是雍州平山关,极目之下能看到以花岗石为主的绵延如龙,南北方向的丘陵山势。
“铁铮哥,什么时候后天巅峰?”
“还得几个月吧。程缺,我可比我爹还笨的。”
“切,你笨也就算了,敢说你爹笨?”
“嘻嘻,没事,偷着说说。反正我娘说老爹笨,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弟妹们,别客气啊!在这我好歹算个地主。”
其实蓝若琼几个根本不会客气,受程缺的影响颇深,假客气什么的没学会。
吃过中饭,五骑军马向东出发。既然来了,程缺想顺便到平山关看一看,两三天后回来陪铁铮押运火油回盛西城便行。
胡风城城主不做了,秦上民非得让做什么铁血特使,干外出巡查军情民情的活。
程缺对此倒不反对,行万里路胜过读万卷书,还算是有了拿个铁血王朝正式俸禄的工作。
一家五个都有,每个月一千两银子一个,月工资,出差补助什么的免谈。
林政现在拿到年薪六万两了,五个先天强者一年的工资加起来刚好和林政一样多。
林英慧都没法和爷爷去嘀咕,因为特使俸禄正是她爷爷定的。
放眼皆是戈壁和成片沙漠,数十里几无人迹,偶尔见到的几骑不是己方稍探就是敌方的。
五人艺高胆大,直接跑到平山关只六七里远才放马北行,一路观看平山关山势。
雍州最有名的关隘,陡峭山崖最高的百丈不止,最低的也有三十多丈高。
书院历练时经过的平山关南部低矮山口,本是连通两州的官道通途,此刻也被建成了堡垒。
四十多丈宽的花岗石墙将两边断崖无缝衔接,高达二十丈,上有城楼两座。原官道处开着一道五丈宽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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