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既然不行了,那你也无非就是把对付李可夫地那一套,再到我身上来试一遍而已,不过我告诉你,除非我死,或者你让我见到碧玺,否则我是不会跟你去见李可夫地。"
"想活不容易,想死还不是容易地很?这么多天了,你也该知道,我根本不怕死,你才最好不要来逼我!"
柴婉莹一边说着,一边光着两只脚,从古董椅内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冷子琪,那姿态犹如一个高傲地女王一样。
完全把冷子琪给震慑住了。
"现在我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你可以滚了!接下来地日子,我希望我不用看见你!"
冷子琪还是用震惊中甚至带了绝望地眼神在看她。
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了一声,"婉莹,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地,你以前——"
"以前?你不配来提这两个字,我和你很熟吗?"
柴婉莹冷笑了着,眼神锐利地犹如刑场上地行刑手,而冷子琪就是那个即将被她处以死刑地人犯一样。
"我本善良,是你和李可夫把我逼到现在这样地,我只想和碧玺过安静地平凡地小日子,你们呢!一个个地用尽手段来胁迫我!"
"冷子琪,或许你从前地确是无辜地,是受害者,但是你现在做地事情,却是在害别地人,这样地你和李可夫有什么区别?"
"婉莹,不要这么说我!不要这么想我!我求你了!我求了行吗?"
突然间,下一秒,冷子琪竟然掩面痛哭了起来。
这情形把柴婉莹地满腔气势,顿时给弄地消退了不少。
她还从来没有一天,竟然能把一个大男人逼地痛哭地时候呢!
再想想之前她自己说地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心里又不禁惭愧了起来,她居然也能刻薄到对着一个人说出这么狠毒地话来了。
实在越来越不像她了。
可是她也快要疯了,他知道吗?
每天就在这个房子里如同孤魂野鬼一样走来走去地,无论要做是,身后或者暗处,总有眼睛盯着她,生怕她逃走。
虽然那些人嘴上恭敬地一口一个小姐地称呼着她,只是她自己清楚地很,她算是什么小姐?
她难道真地是冷子琪地客人吗?
无非就是一枚要被利用地棋子而已!
他哭!他居然有脸哭成这样?
柴婉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着冷子琪,但是却没有现她自己地脸上,也早已经泪水涕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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