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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待阿吟回来再细说,阿吟真有不得不去的急事,师父就拜托师伯了!”她冲出山洞,踏上聆音便往西海赶去。
花汐吟已是急得直推他,今日便是与墨迟的半月之约,她若不去,解药便没有希望了。
“初五……阿吟你急什么,站都站不稳还跑?!”他刚说了初五,就见她神色大变地就要往外冲。
她只是摇头,问他:“师叔,今日是初几?”
“……罢了,你先起来。”他伸手将她拉起,刚欲放开,却见她脚步虚浮,险些又晕过去,收到一半的手立刻又伸去扶住,“阿吟,你这怎么回事?”
花汐吟无奈地摇摇头:“师父什么也不肯与我说。”
“行了。”紫辰虽气,也明白此时不是气的时候,“你师父可曾说过他有何打算?”
“师叔别气了,师父只是怕您担心。”她出声宽慰。
若不是他一时兴起去了趟羽桃林发现端倪,这第七次毒发他才能得知的事儿,白君卿这混账兴许真能干得出!
紫辰摇着头:“成成成,他是打算就这么毒发身亡羽化了归入那九幽将这六界撒手不管了也不肯告诉我了。”
“三次。”
紫辰长叹一声:“此事我自然知晓利害,我气的是你这混蛋师父什么事都一人扛着。罢了,现在就算我气得恨不得揍他一通,这牵机也解不了……你且告诉我,发作几次了?”
“今日不得以阿吟才将真相道出,还望师叔不要声张此事,师父身份特殊,他中毒一事一旦传出,被魔界获悉,六界恐会大乱。”
“你!……”紫辰看了一眼还未醒的白君卿,气得话都说不出。
她抿着唇:“……师父不让。”
“两个月前的事你怎的到现在才说!”
“两个月前,在崇寒山,是……是墨迟师伯。”
“几时的事?怎么中的?谁人下的毒?”
“是。”
“牵机”二字足以令紫辰变了脸色:“你师父中了牵机?!”
她跪在紫辰眼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扯住了紫辰的衣摆,眼下的情况,这事是瞒不下去了,她心一横道出了真相:“师叔听我说,我与师父并不曾……是师父他,中了牵机。”
她赶紧起身整好衣襟:“师叔且听我解释!”
紫辰辛苦找到此处,瞧见这样一番场景,心中不误会才见了鬼。
“我……”她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吓得不明所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靠在白君卿胸口,因昏迷多日,衣衫不整,而白君卿显然尚未苏醒,任谁这一眼看去他们都不像师徒。
紫辰眉宇紧锁:“我已找了你们五日了,玉竹居的阵法全毁,你和琼华不见踪影,我费了好大心思找来昆仑,碧霄宫中又是冷清成那样,亏得聆音的气息我还记得,寻来此处……你们这是在做甚!”
“咳咳……”她吃力地睁开眼,紫辰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她伤了元神根本,头昏沉得厉害,此时见到紫辰还以为在做梦,“师叔?……”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竟然听到了紫辰的声音:“阿吟,阿吟!……”
洞外的风雪仍然没有消停的迹象,有聆音守卫,眼下倒是安全的,半夜里,花汐吟终于体力不支,抱着白君卿昏睡了过去。
她咬着苍白的唇,抱着他几欲落泪。
颗颗冷汗从她额角淌下,一片花瓣缓缓剥落,她将剩下的元神收回体内,已是精疲力竭,元气大伤,强撑着身子回到白君卿身边,抱起他让他枕在她膝上,将花瓣碾碎了给他喂下,片刻功夫,他眉宇间已有了缓和,想来是起作用了。
而她的元神,恰好具有这种价值。
玉昆师祖的手札中记载,当年师祖之所以能撑到白君卿和紫辰归来,安排好身后诸事才羽化,是用了妖的元神养护了仙根。
这一边,花汐吟盘膝而坐,将镇魂铃取下,逆行真气,凝聚仙泽,将元神从体内逼出。一时间,洞中红光冲天,妖异逼人,如此夺目之姿在白雪中灿若星辰。
聆音立即飞到洞口,散发出阵阵灵气守住洞口。
“聆音,去洞口为我护法。”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他如画的眉眼,如同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末了,她收紧了手,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替他处理了伤口后,他的脸色依旧痛苦不堪,牵机蛊每一次发作都比前一次剧烈,这也是为什么常人无法忍受的原因。
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她捂着嘴不敢哭出来:“笨师父,怎的这样下得去手……”
洞中还有些干枝,想是之前是什么动物衔来做窝的,如今倒是能生堆火。火生起来后,她将白君卿放在火堆旁,解了身上的裘子给他盖上,他身上的伤口也一一包扎,解开他的衣服才知道,他对自己有多狠。
只是聆音能将他们放下的地方距山洞尚有一段狭窄的山路,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她竟然咬着呀一步步将他背到了洞中。
聆音得令,立刻飞了出去,所幸这附近便有一处山洞,也算是赶在暴风雪到来之前找到了栖身之地。
她从剑上跳下,飞奔到他身边,眼下暴风雪就要来了,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她咬牙将他扶上剑,抱住他的身子:“聆音,拜托你了,带我们找一个山洞暂且避避。”
找到白君卿时,他倒在山腰的石堆旁,白瓷般的脸色几乎要同身下的白雪融为一体,左肩到手臂上满是他为了保持清醒刺下的伤口,将他不染纤尘的白衣染得一片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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