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令与卉易娘对酒长谈,没有半个时辰司马令已经喝光了五壶酒,虽然只是相互间问候澶州城以来的琐事,可二人的距离毕竟又贴近了不少。
原来卉易娘在宋真宗起拔回归东京的时候,跟真宗告辞,真宗皇帝看着她那如神仙般的容貌和躯体,心中那股无名的邪火又再度上窜,说心里话,这真宗皇帝很想把她留了下来,想随着时间慢慢的软化她的心意。然卉易娘坚辞要走,而且目光中流露出的煞气让真宗皇帝的那股欲火再度而息。心想:“这个女人虽然是貌美非凡,毕竟是个江湖人士,而且心肠颇为毒辣,自己是一国之君,如果在她身上稍微有些闪失,以她的武功,想必皇宫院内众多侍卫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想到此也就绝了这个念头,着礼部赐金放还。
卉易娘离开了澶州后四处打听司马令的下落,虽然跟司马令只有数十日的接触,对这位‘冷血剑客’的那份气度与默然竟是大为倾倒、折服。几乎是到了一见倾心的地步,继而接着又发生了那种肤肌之情,而卉易娘对这种事情向来不以为念,对于她来讲她看上的英俊男子并与其发生行为的太多了,而且事后都一一杀掉。
她知道她与司马令在年龄上有很大的差距,不可能作青梅比翼而论。可是就是觉得能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也是一种很大的愉悦。当她知道他的住处后赶到那里,连青袍客也不知道他的踪影。不想在颖昌府遇到了‘宋家三雌’邀她到扬州一叙,她便欣往。在扬州居了数月就想着先回湖南家乡看看。这天走到舒州没有想到碰上了司马令,她怎能不喜。
看着司马令有些微醉,卉易娘也就不再劝他的酒,让他尽情的吃菜,看到他确实十分的疲惫,也就不想再打扰他,便将他慢慢的扶起,当她的鼻子一闻到司马令那浑身的汗嗅体味,大脑中一阵眩晕,这种味道对卉易娘来说简直是味入心脾。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讲,自己喜爱的男人身上的体味不管是令人作呕还是如何的难闻,她都是不会介意的。来到床边扶着司马令躺下,给他盖上被子,看着他那憔悴的面容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房门掩好后,回到自己的屋子。
屋子里安排店小二送来的大木桶已经盛满了热水,卉易娘伸手一探温度正好,也感到有点疲劳,便将衣服脱掉想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再说。
就在卉易娘脱掉衣服躺在大木桶里享受着身体的舒展和放松的时候,门缝里吹进一道淡淡的黄雾并在屋里悄悄的弥漫开来,约莫半个时辰黄雾散尽,就见门栓一落,门被轻轻的推开。
‘花葫芦’进得门来,看到卉易娘裸着身子躺在木桶中,忙打开窗户让雾气尽快散尽,随之又关好。
掌灯来到木桶跟前,贪婪的看着卉易娘那白皙的肌肤,见她一对乳房像一对垂滴的圆球泡在水里,隐隐约约透过水面看到她那浑圆的身段与修长丰腴的大腿在水中盘曲。
一时间,把个‘花葫芦’看得口干舌燥,血脉膨胀急速的向下体冲去。。。用舌头舔着嘴唇,一双*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卉易娘那千娇百媚的玉体,口里喃喃的言道:“我的妈呀,天底下竟有这般美妙的尤物,老子今天算是开了洋荤啦,看来今天非的玩个通宵才能快活。。。”说着放下油灯,双手就来抱卉易娘。就在一伸手将要摸住卉易娘的腰身的时候,只听‘扑通’一声,那‘花葫芦’头朝下一个倒栽倒在桶里,卉易娘一伸手按住桶边已轻盈盈的站在地上。
卉易娘脱掉衣服到了桶里的时候,已经发觉门外有响动,知道有人在暗中做手脚,霎时又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试想那卉易娘内功高深莫测,寻常民间的迷药怎能奈何得了她?忙将内力一提护住内息,专等那暗算之人进来。‘花葫芦’进来见到她那闭月羞花之貌,哪里还会分辨她中毒的深浅,顿时着了她的道。
那花葫芦忙在桶中挣扎,好不容易将头从水里伸了出来,看到卉易娘身裹一片薄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微笑,就知道事情败露已被她发现,顿时身子一跃跳出木桶,刚要冲着门外冲出。那卉易娘左臂一挥,‘花葫芦’就感到一股大力扑向自己,身子不由自主的摔在地上,一下子跌得七荤八素,在那里哀叫不止。
卉易娘微微一笑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来戏弄老娘,老娘是你戏弄的么?”说话也是那样的妩媚娇柔。
那‘花葫芦’惊恐之余,看着眼前这位美貌绝伦的妇人仍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内心不禁的犹如十五个吊桶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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