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拿着酒壶,慢慢地走到苏懿身边。
“放心,我的好妹妹,这可不是什么毒酒,对你而言,指不定还是好东西呢。只要轻轻地沾上一点,保证你能快活得上天去。怎么样?给你准备三个男人够不够?”
苏懿被一众丫鬟按着手脚,不仅不挣扎,反倒神态悠然地望向苏月,反问她道:“你呢?三个够不够?”
苏月伸手捏住苏懿的下巴,恶狠狠地道:“我知道你的嘴巴厉害,就是不知道一会儿叫起来的时候还厉不厉害!”
她抓起酒壶,径直往苏懿嘴巴里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酒要倒出的那一刻,苏懿却突地来了一个大翻身,直接抱着苏月一百八十度旋转,将其压在身下。
不等苏月挣扎,苏懿抬手就是一针,苏月瞬间就温顺了。
苏懿夺过酒壶,看了看,嗅了嗅,自己喝上一口,还咂吧咂吧嘴:“你都在哪买的这些破药?真想要,问我买呀,保证你喝上一口,三个男人都完全不够看呢。”
说完她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起了身来,笑眯眯地抬头看楼上:“怎么样?戏好看吗?”
林婉怡轻声一笑:“出人意料呢。”
形势陡然翻转,旁边万安伯三女儿等一群人紧张地望向林婉怡:“婉怡姐姐,你快想办法啊……”
林婉怡笑着摇头:“只要有人接触到她,那你们这一局便输了。既然都一败涂地了,还不如好生求个饶,指不定她会下手轻一点。”
说着,她再不理她们,理了理裙裾,下了楼,朝苏懿走了过去。
“我一直想不通,为何煜王会费尽心思地一定要娶你。不过眼下,好像有明白那么一点了呢。”
皇家就是个不见硝烟的血腥战场,可不适合什么小白花生存呢。要么,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要么,成为命运的主宰,将权势玩弄于鼓掌之中。
苏懿垂眸一笑,这一回却没再否定林婉怡的话了。
她从怀里取出轩辕冽先前送给她的那块羊脂白玉的玉佩,翻到背面,那精心雕刻的,正是一个“冽”字。
抓阄字条上本没有字,如果硬要说她有什么的话,那有的也只有这个了。
“轩辕氏的姻缘佩?”林婉怡微微一愕,旋即抿唇一笑,“连这个都先送给你了,看来煜王殿下,是非娶你不可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你知道的吧?”
只需将玉佩印上印泥,在那抓阄的纸条上按一下,她便是这场选妃大会最大的赢家。所谓公平公正的抓阄,不过是一个堂而皇之搪塞上面的手段罢了。
“有些事情知道了,却不一定会去做的。”苏懿将那玉佩拿在手中掂了掂,笑了一下,便揣了回去。
“随便了,反正怎么做全在你。”林婉怡边说边走到一旁解了自家丫鬟和碧玉身上捆绑的绳索,一挥手道,“人我给你带出去了,也会记得关门的。你下手,记得轻一点。”
苏懿歪了歪脖子,活动着手脚:“我尽量吧。”
阁楼外,一抹墨黑的欣长身影负手而立,蟒袍高贵,气质鲜明,好像站在那里,就有一股子猖獗霸气,肆意张狂,平地而起。
他背对门而站,林婉怡出去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她也没多话,只恭敬屈膝行了个礼,便带着自家丫鬟,朝另一边离去。
“小姐,那就是煜王殿下吗?”
“嗯。”
“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他若不出现在这里,那才奇怪呢。”
不消片刻,苏懿也出了阁楼,一副出完心头恶气神清气爽的模样。
结果才一抬眼呢,就瞧见了站在她面前的轩辕冽。
这家伙,依旧顶着一副帅裂苍穹让人垂涎的面孔,那眉眼浓烈而锐利,凤眼之内,幽邃深黑,明光若雪。
苏懿眼皮子跳了跳,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怀里那块姻缘佩像烫手的山芋,烧得她心头发烫。若是当初早知道收个赔礼也会闹出这么多事来,她绝对不会手贱的贪便宜的。
离轩辕冽还有五六步距离的时候,她双手叠跨,像模像样地屈膝行礼:“苏懿参见煜王殿下。”
还没来得及起身,冷不防那秋霜露白的冷香直袭而来,轩辕冽近到她身前,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方向一拉,正撞个满怀。
“玩得可尽兴?”他低头,几乎咬着她耳朵开口。
苏懿笑眯眯地弯了眼睛:“承蒙煜王殿下替我保驾护航。”
若不是知道这是轩辕冽的地盘,她也不会一点顾虑也没有的。
“真会说话,”轩辕冽捏着苏懿下巴,带着薄茧的大拇指轻轻从她的唇上划过,“那既然爷帮了你,你是不是该表示些什么?”
苏懿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
所以她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以前要遇到这种情况,顺口就是一句“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今天这种情况,她实在不敢放出这种话来。
正想着要不要随便请他搓一顿算了的时候,却不想轩辕冽没等她开口,直接拉着她就走:“不如陪爷去骑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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