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方才不是说要给我拿披风,怎么这会倒是有闲情雅致在这里构陷本夫人?”
谢淑薇心里害怕极了,她明明给时卿下的最烈性的迷药,她是亲眼看着时卿喝了那杯被下药的茶,怎会安然无恙。
若是时卿平安无事,她这般宣扬,岂不是惹祸上身。
谢淑薇很清楚,今日到场的夫人给她面子,与她说笑,都只因她是宁远侯的贵客罢了,
她心里有些慌,盼着有人来救场。
但愿陆郎来的及时,谢淑薇心里是很瞧不上时卿,她只是封建大家族里与陆郎成亲的傀儡木偶而已,哪里有自己有趣。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她和陆郎是真爱,自然要让时卿将侯夫人的位置让出来。
一切都计划的不错,唯一出错的是,原本应该被抓奸在床的时卿,竟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春儿跪下认错,“奴婢知错,还请夫人恕罪。”
时卿冷笑一声,“春儿,你是老夫人送来我身边的丫鬟,为何方才你却说,我与人通奸?
难道,你的意思是,本夫人与二皇子有染?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沈清辞神色幽深,脑海浮现那小女子中了迷药在身下承欢,哭泣的模样。
原本以为是时卿的故意算计自己,如今看来,是侯府有人想算计她。
此时的时卿模样秀美端方,是京城人人夸赞的侯门主母,如此正经的模样,倒是与床笫之欢时的妖媚,竟然有些不同。
他清冷的眸子带着几分笑意,既然是他的人,倒是不介意配合时卿一二。
朝堂之上,敢算计他的人早就被诛了九族,看来,陆家的这位娇客,也是心思深的很。
“此事,关于本殿与陆夫人的清白,自然是不能放过。”
时卿有些诧异,没想到沈清辞会替自己说话,看来也与原书中的性子有些出入。
比如说他不近女色,据说是身体不太行。
想起方才的抵死缠绵,沈清辞仿佛是一头饿狼一般,掠夺了时卿所有的甜美。
看来,传闻,也是不尽然。
人群熙熙攘攘,有些吵闹,倒是将主厅的老夫人和陆家侯爷惊动。
陆文柏得知贵客被惊扰,差点将茶盏打翻,连忙动身去了凝晖堂。
“凝晖堂的事,究竟为何?”
身边的小厮福安更是颤抖的说道,“二皇子在凝晖堂歇息,也不知谢姑娘为何带着人去了,说是……咱们夫人与外男通奸……”
陆文柏神色晦暗,他知道谢淑薇爱使小性子,可污蔑时卿这事却不见得。
他的薇儿温柔善良,怎会做这种事,莫不是自己这位侯夫人暗中在算计薇儿?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是不悦,他念着时卿照顾母亲和妹妹的功劳,虽然不爱,却也给了她尊荣和体面。
可若是时卿心生妒忌算计薇儿,他是绝不会原谅。
陆文柏赶到凝晖堂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围观群众,春儿哭的泣不成声,时卿正要让人将春儿带走,发卖给人伢。
“平日里,本夫人待你不薄,你为何同外人诬陷本夫人与二皇子清白,我是留不得你。
今日若你将真相说出,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如若不然,今日只有将你发卖给人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