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偏偏回来了。
一九二.二二七.一五五.一五三
楚瑾瑾:“.”
打扫的丫鬟立刻开启八卦:“詹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没去看热闹吗?”
徐文达?
詹钦再次皱了皱眉,脚下拐了个弯。
詹钦不由多看了几眼。
楚瑾瑾是真的没办法了,现在不是她揍人,是徐老婆子追着她求揍。
“.”
“徐府拿北方灾民开玩笑,诈捐。”詹钦面无表情,“按照当朝律法,足以剥掉侯爵身份。”
楚瑾瑾像看到了救兵:“詹先生,你有办法吗?”
对待徐文达这种牛皮糖,还真得这种办法才有用。
“徐文达,你不觉得丢人吗?”
狠的怕不要命的。
詹钦从楚瑾瑾怀里拔出自己的胳膊,淡淡道:“瑾瑾,去报官?”
她倒是不认为楚瑾瑾还喜欢儿子。
真正的皇亲国戚啊,到那时,谁还敢说三道四?
詹钦:“.”
她永远那么的真实。
詹钦直接走到楚瑾瑾身边:“怎么回事?”
“徐公子,还请自重,瑾瑾的闺名,不是你能称呼的。”詹钦感觉半边身子发烫,幽深黑眸转向徐侯夫人,“您身为侯夫人,应该北方大旱对于朝廷的重要性。”
楚瑾瑾头大,眼前局面,的确不是动手能解决的,无奈叹口气:“侯夫人,快带着您的爱子走吧,您要求的事,我真做不到。”
詹钦一眼看到了楚瑾瑾,她太显眼了。
楚瑾瑾感觉到了他瞬间紧绷的身体,好笑不已,挽的更紧了。
詹钦抬抬眼皮:“徐侯夫人,与其在这里胡闹,不如赶紧想想办法,北方灾民已经快成了暴民,朝廷忧心忧虑,这种节骨眼,如果真闹出什么事端来,什么人都保不住徐家。”
詹钦皱眉拿出书,看了片刻,却发现看不下去,干脆走向楚良的院子。
徐文达忽然警惕:“瑾瑾,他是谁?”
詹钦不喜热闹,转身告辞,就听丫鬟在身后大喊:“詹先生,可热闹了,徐侯夫人和徐文达都来了。”
别的女眷仓促间多少捯饬了下,虽不说精致,但至少能见人,而她呢,素面朝天,头发乱哄哄的,显然爬起来就来了。
徐侯夫人倒是没那么诧异,楚瑾瑾有人了好呀,能让儿子彻底死心,不过她有点嫉妒,明明再嫁,怎么找了个那么好的?
见对方气势不凡,一时间搞不清什么身份,尽量客气回道:“老身当然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楚瑾瑾,要么你拿钱,要么去找公主,不然老身我今天死在楚家。”
徐候夫人终于慌了,她闹了半天,无非想让楚家分担点,但詹钦说的没错,这个钱,不管怎样,必须到位。
如今的徐府,名声已经传开了,现在唯一能做到,就是抱紧贵妃娘娘这个大腿,等到太子登基,那皇上得管儿子叫一声姨丈。
楚瑾瑾真诚感谢:“詹先生,我会给他们解释清楚。”
她无所谓,被休了,詹钦还未有婚约,可不能破坏人家的名声。
詹钦表情忽然有些古怪,别扭半天才道:“瑾瑾姑娘可否用那个赌约作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