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居然漠视他是一派之长,用这种下三滥的迷药手段迷昏痴心爱她的男人,而更过分的是,她还是他的妻子哪!
天下哪里有这回事?居然迷昏自己丈夫,只为了救她的老相好?他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心思,而这个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居然利用他对她的一片真心,做出这种勾当!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放开我!”古玲毓的声音回响在长廊上,引起了在长廊上下人们的注目。他们只见到铁青着一张脸的掌门人,正像抓着一只小猫似的将新婚的夫人提进房间。
“你竟敢骗我?”关上了房门,肖放乐将她丢上柔软的床铺,怒气冲冲地吼着。“我只是要让一意离开罢了。”古玲毓按捺住心中畏惧的感觉,一面镇定地说道:“我没有要逃,放了他之后我还是会回来。”
天!他真的动怒了。古玲毓的心里满是不安的情绪,她知道肖放乐是一个不将喜怒表现在外的男人,可今天她下药迷昏他,好象好象真的把他给惹毛了。
“只是让他离开?”他浓眉一挑,英俊的脸上全是因为被她欺骗后的愤怒。“你应该是想要跟着他走吧?”“没有这回事!”她连忙澄清“我真的只是要让一意走请你相信我。”
“满嘴一意一意的,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这么眷着你的旧相好?”“我跟一意是清白的!”她涨红着脸,对于肖放乐的曲解十分生气。
“明明明明是”“我明明是你第一个男人,却还要这样曲解你,是吧?”肖放乐看着红着脸儿的妻子,语重心长地叹着“可是你却没有把你的心交给我还骗了我!”
“我”他说得对,她是骗了他。“我会让你尝尝欺骗我的下场!”他的眼神十分凌厉,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一个雕工精美的小盒,就往古玲毓的身上扑来。
“啊!你做什么!放开我”她拚命挣扎着,但仍敌不过肖放乐强制的力道,他压住了古玲毓,一手撕开了她淡紫色绣裙。
肖放乐冷测的俊容上满是怒意,撕开的绣裙,露出古玲毓白玉般地修长腿儿,他挤身之中,将盒子打开,里面是白色的药膏,肖放乐将药膏抹在她神秘羞人的花径之中。
“啊!”那药膏冰冷的触感使她惊叫了起来,肖放乐的举动让她开始感到惊慌。“你要做什么?”“这是南方蛮族常用的媚药。”
“媚药?”她惊叫了起来,一张美丽的小脸上全是害怕的神情。“你、你竟然对我下媚药?”
“有何不可?”肖放乐的唇边泛起一抹残酷的微笑,在她花径的手指仍来回涂着“是你对我下迷药在先,现在反过来换我下你媚药,以药还药,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太过分了!放开我!”她的脸儿上泛起红晕。“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他冷笑,那种可怕的微笑让人看了直从心里发毛。“你必须为你自己愚蠢的行为负责!”
“我只是想让他走”古玲毓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她困难地说着:“他一个人可以做得了什么坏事?我们鬼谷门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邪门歪道一意他”
“你尽管替你的老相好说好话吧!”肖放乐放开了压住古玲毓的手,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开始扭曲的她。
“你现在开始觉得全身都热起来了吧?”“你”她喘着气,如兰芬芳的气息配上晕红的俏脸,还有那双曲起的玉腿,教人不遐想也难。
“你太过分了。”“是你逼我这么做的。”肖放乐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旁,看着古玲毓因南方媚药而开始变化“很难过吧?求我,我就让你解脱。”
“我不”她不断地交叉着双腿,那一股突如其来的欲火将她烧得体无完肤。双腿之间的秘径只觉得奇痒无比,流泄出少诈的芳液。
尽管如此,她仍倔强地不肯开口。热,好热。苍天碧地原本是冰雪一片,可她这会儿却完全感觉不到清凉,因为那无边的欲火,正在她神秘的花径里窜烧,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颤抖地解开她的衣襟,与紫绣裙同一颜色的肚兜露出来,但似乎并无助解决她的燥热。星眸含着情欲的水气,双颊染着羞人的红潮,白皙的肌肤在少许的衣物之下更显诱人。
但她绝不向肖放乐低头。她都说过她会回来了,他为什么要这样误解她的意思?她如果真的求助于他,不就变成“屈打成招”了?但是她的身子真的受不了这个鬼媚药的折磨啊!“该死的!”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已被肖放乐拥入怀中。“你为什么就是那么倔强?”肖放乐生气地抱住她火烫的身躯,气她的不肯屈服,但他更气的是,自己不能克制想要她的欲望!
“我没有求你喔!”呜被他抱在怀中,古玲毓更觉得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里的需求了!
“我知道啦!”他快被她的倔强给打败。天!到这个地步,古玲毓仍要强调她没有求他,是他自己跑来抱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