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女长老的一番话后,水墨回到他的住处,依着女长老给的指示,很快地,他就找出火恋的下落,再重生的她化名为蝶儿林,而他打算再次拥有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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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女长老谈过后,水墨陷于沉思的神色告诉史第,此时的水墨不需要他再多说什么。
只是见水墨毫无所觉地持续加快油门,史第担心这将是场意外的开始,虽然他不明白究竟他与女长老谈了何事,不过想来应该不甚愉快。
就在史第有这个想法的同时,才一转眼,本是空荡荡的马路上竟平白地多出一道人影,那是一名女子,她的出现使得史第狂叫。
“水墨,注意前面!”
“该死!”
当水墨也注意到时,除了猛踩煞车外,口中还不断地咒骂。
“该死的她!”
半夜的街头,竟然还有人不怕死地在路上闲逛!当他急忙踩住煞车时,眼前的女人竟只是转过头来,一脸惊吓地看着他的接近。
在几乎撞上那女子的同时,他及时停下车子,水墨明白自己并没有撞上那人,只是对方似乎受了惊吓而昏倒在路上。
倒在车前的是一名女子,一位看似十分年轻的女子,而在车灯的照射下,她一头火红的长发显得如此耀眼;也因为那头红发,水墨不自觉地连忙开了车门,神色慌张地走近她。
当水墨来到她身边,似乎遭人重击般拧了眉。
倒地的她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外衣,那白皙的肌肤诱惑着男人的眼,也考验着男人的自制力。
而面色苍白的她在水墨蹲下为她拨开一头长及腰际的红发时,一张完美得教人不忍移开目光的娇容连一旁的史第都要屏息,不曾见过这样的可人儿,想不到在半夜却给他们碰上了。
自然的,史第也注意到她诱人的身躯,婀娜多姿的曲线让他忍不住停留目光,而后是水墨冰到谷底的声音逼他回到现实。
“史第,你去开车。”
“送她去医院吗?”史第在走进驾车座后开窗询问水墨。想他史第当了几百年的人类,这点同情心还是有的。
水墨却不发一语地将那名女子抱起,温柔不已的神情看在史第眼中令他啧啧称奇。
“水墨?”
“回家。”
史第希望自己没有听错,可水墨坚定的眼神使他知道水墨不是在开玩笑。
他没有多话地遵从水墨的要求。坐在后座的水墨则是小心翼翼地抚过那女子的脸庞,他的一举一动全让史第借由后视镜全看入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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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你怎么了?”
忍了一整晚的史第,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他的疑惑。看着水墨将那陌生女子抱至他房间,并且将她安放在床上时,史第只得打破沉默,因为水墨从未有过如此怪异的举动出现。
“没事。”
说话的同时,水墨双眼还不舍地继续盯着那陌生女子,似乎怕她消失般。
“为什么带她回来?”
他陪在水墨身边几百年,看他寻找他的女人,他不以为自己会见过这个女人。而事实上是,水墨根本没去注意过其他的凡间女子,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寻找出那位在他生命中占有极重分量的女子。
“我不知道。”
在他第一眼见到这名女子时,他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就是:在千年期限即将过去之时,他以为老天可怜他狂爱火恋的心,将他的火恋赠还给他。
他以为她是火恋,可在他拨开覆在她脸上的红发时,他知道她不是,因为他的火恋有着他曾经给下的承诺,那是道伤痕,一道从不消失的痕迹!但她没有。
只是这般相似的面貌,几乎如出一辙的长相使他一时误以为自己已找到他的火恋了。
“带回她只会带来麻烦。”
隐身在人类世界的他们不需要有个人类加入他们的生活。
水墨缓缓地将目光由那女子身上移开,直到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史第时,史第才意识到是自己多言了。
“抱歉,我不该多言。”
水墨有着吸血鬼高贵的血统,而他只是守在一旁保护他的人,确实无权过问太多。
“我去书房,等她醒来叫我。”今晚的他已有些失控,回书房可以让他清醒一下,那是他一直以来反复的习惯,史第自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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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为这么酷似火恋的女子打算长睡不起时,昏迷了两晚的她在第二天的深夜终于醒来了。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全然陌生的房间,感到有些不明所以的她缓缓坐起身,昏暗的房间显得有些阴沉,而她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躺在床上,她的脑子里没有一丝的记忆,这使得她恐慌不已地坐起身。
抱头左右摇晃,而后她才想起,当她深夜走在路上时,突然有辆车朝自己驶来,过快的车速吓得她愣在原地,连移动的本能都失去了,最后她只记得自己眼前一片昏黑。
尽管她想起这些,但她还是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你醒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一道低沉又冷淡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
因房间里光线的不足,她抬起头无法看清楚对方,不过起码她知道开口的人是个男人。
“这是哪里?”
她听不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她认识他吗?不能确定的她只是睁着大眼看向声音来源,希望唤回更多的回忆。
在昏黑的房间想要看清一个人对水墨而言根本不是问题,定眼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无措的表情,而这样的表情似乎在很久以前有人也这么有过。
不知为何,他朝她走去,来到她面前,让她能够看清自己的容貌,同时也再次看着这张教他思念了千年的容貌,不明白为何她会有火恋的外貌。
“这是我家,昨夜你昏倒在路边。”他从没带任何女人到过他的住处,而眼前的她倒是破了例。
不知是否是习惯于黑暗,渐渐地她已能够看清楚他的人。
“我昏倒了?”
水墨看着她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关心地问: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在水墨以为她不开口时,她缓缓地摇头,然后问:“我睡了很久吗?”
“两天。”
“两天?”
那么在她昏睡的这段期间,好友洁西及得治不是焦急不已吗?不行,她要马上回家,告诉他们自己没事。
“我想回家了。”
与得治威利的订婚典礼下个礼拜就要举行了,她不想因此而延后。
“你要走了?”水墨顿了几秒后问:“你确定没事?”
“我没事,谢谢你救我。”
她的话使水墨坐至床上,伸出手掌抚过她的红发,那触感使他闭上眼地露出笑意“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若是可能,她应该就是火恋的重生了。
蝶儿因他突来的碰触而惊地缩了缩身子“我叫蝶儿。”
“蝶儿?”
真是她了,女长老告知今生的火恋化名即为蝶儿。
水墨这时又想起女长老的另一句话,今生的火恋将有婚约,那使得他握住红发的手忍不住加强力道。
“痛!请松开我的头发好吗?”抬头望进他的绿眸,蝶儿因他的力道而吃痛一声。
“弄疼你了?”
她点头。
“我是不是该告诉你我的名字?”水墨以食指抬高她的下颚,很是轻柔地问着她。
蝶儿感到些许的不安,眼前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似乎要吃了她般吓人,就连得治与她交往了半年都还不会有过这样骇人的目光。
“水墨莫里西斯。”
“水墨莫里西斯?”好特殊的名字。
“记好这个名字,因为我们还会再重逢。”
蝶儿为他这句话感到不解,不过她没有多问。因为她明白,她绝不可能再与他相遇,她不久后就要订婚,然后走入家庭,她的世界只有她的丈夫及小孩,再也没有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