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部队摆出一个圆形的防守阵型,伤员被集中安置在队伍的中央,整个部队像一直缩起头来的刺猬,一点点的向山口移动着。
“我让你顾得了头顾不上腚,顾得了地面顾不了天空。迫击炮给老子炸,照准鬼子人堆里炸。”迫击炮弹,怒吼着冲出炮膛,在日军的队伍中爆炸,日军一阵骚乱,为了躲避天空总降落的迫击炮弹,日军的士兵开始四散奔逃,圆形的防守阵型被冲散,脚下厚厚的积雪严重限制了日军的移动,很多日军在躲避炮弹的时候摔倒在雪地上“刺猬”露出了没有任何防护的肚皮,负责两侧攻击的一连和二连趁机对日军发动了进攻。
新一团的士兵就像是正在雪地上的捕猎的狼群,激进耐心的寻找着时机,随时都会给坐在猎物一方的日军以致命一击。南京就是这群正在狩猎的狼群中的头狼,用他的声音和手势,指挥着新一团战士们的前进与后退。
这场猎人与猎物的战斗中,双方都显得十分谨慎,任何一个失误都会导致角色的互换。日军的指挥官甚至摆出了一个小队日军做为诱饵,想让一连和二连这两颗尖锐的狼牙集中在一起,以优势的火力尽可能消灭多一些有生力量。
南京作为这个狼群的头狼,及时的发现了日军的企图“不要管敌人的小部队,只要敌人的主力死光了,一两支小股的鬼子掀不起大浪来。”战场是出现了一道奇异的情景,两个部队各打个的,南京派出去的一连和二连不管山口阵地的情况专心骚扰日军的大部队,日军排出来的小队一心一意的向山谷入口的八路军坚守的占地发动了进攻。双方谁的指挥官沉不住气,顶不住压力就会导致整个战争天平的倾斜。
跟随南京防守山谷入口的新一团战士看着人数是自己三倍的正在向山谷接近的日军有些失措,因为这里有他们的团长,对团长生命安全的担心让他们停下了本来瞄准日军大部队的炮口。“发什么呆,给老子炸,等这小队鬼子兵到100米之内的时候再理会他们。”南京对着身边的几个操作迫击炮的士兵吼道。
狼群里每次捕猎的时候总有吸引对方主意的个体,这次吸引对方注意力的任务落在南京的头上。多年来的战斗经验让南京的心理素质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一百五十米之外鬼子射来的子弹,似乎是由塑料制成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东西,南京直接将其无视。
日军越来越接近南京所在的山口,南京看着已经进入百米距离的日军小队,下令开始阻击,南京手里端着“捷克式”又开始了他那神枪手教学式的射击,南京不停变换着射击方式,单发,连发,点射,令人眼花缭乱地交替使用,百米距离之内,日军纷纷被击倒在地。一梭子子弹打完之后,至少有十个日军被南京放倒。
南京身边的战士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梭子子弹放倒十多个鬼子,乖乖,真是神了,难怪刚才对眼前的鬼子于视无睹,原来是真有本事。不过说回来,没有本事能当团长吗?
日军的小队仍在前进,位于这个突击小队身后的日军联队长看见先头部队已经接近山谷入口,下了一个直接导致他们全灭的命令。“所有人立刻向山谷前进,占领山谷入口。”
本已无心再战的日军得到这个命令后,争先恐后的向山谷跑去,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只有进入山谷,在那片狭小的空间里,八路军的活动才会受到限制,他们面对的攻击才会只来自一个方向,他们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对生的渴望是日军在向山谷前进的过程中警戒低的可怕,游弋在日军周围的一连和二连抓住了机会,全力向日军发动了攻击,不再是骚扰,不再是打完就撤,完全是致对方于死地的狮子搏兔样的打法。
日军的联队长发现势头不对的再想从新将部队组织起来的时候,一颗子弹命中他的头部,子弹穿过了他脑袋,在他的脑袋前后开了两个窟窿。日军联队长的尸体栽倒在地,日军的部队开始大溃败,所有的人都唯恐被身后的八路军追到,纷纷扔到身上所有的重物,空手向山谷跑去。
从南京带队来到李大人庄开始日军一直被南京牵着鼻子打,在日军联队长死后,所有还活着的日军心里再也没有打日本皇军不可战胜的信念,唯一的想法就是想逃出眼前这群中国魔鬼的手心。
战斗打到这种程度,胜负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南京根本没有给日军投降的机会,新一团所有士兵的枪膛里不停的向外发射着子弹。单方面的屠杀进行了两分钟,二十分钟后,南京带领着新一团的士兵撤出战场,向团部所在的二道梁子前进。
南京带领新一团在这次战斗中来回奔袭了进150里耗时14个小时,创造了当时奔袭距离最远的记录,南京的名字在二战区开始广泛流传,导致南京部队所在的地盘中所有的土匪纷纷搬家。老百姓说南京是“一个好汉护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