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老爷子这话,近前担架上一名受伤较轻的监工当即大声喊起冤来:“侯爷,小的二人冤枉呀!这主意都是那个王小六出的,我俩最多就是同他们一样收点好处罢了。”
“哼!冤枉?你们二人的底细老夫可是深知的很,你们上次被人请去监工的时候,就听说是因为克扣劳工伙食跟其余几名分利不均,闹将起来,才被主顾辞退的。老夫,原本以为你们会引以为戒。”说到这他又指着跪地的本村子弟“也以为你们这群王八羔子不敢伙同他人干下如此蠢事,却没想最后还是失算了。”
“侯爷,小的冤枉呀!”
“别吵了,你们的事待会儿再说。”我很粗暴的打断了这名监工的话,一时让他乖乖的闭了嘴,讷讷的不敢再啰唆。
我多少有点不耐起来,指着这群跪地的本村籍护卫,再次向老爷子问道:“那按照爷爷你的意思,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老爷子又看了我一眼,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些王八羔子集体克扣伙食费虽然可恶,但还算情有可原,何况他们都不是首恶,依老夫看还是再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把各自贪留的钱两上交,再扣发他们每人一月的工钱。安平,你看如此处理可好?”
这群本村子弟一听老爷子这一说,个个都是隐见喜色,他们现在最怕的当然是饭碗不保,现在见老爷子出面替他们求情,定然以为我是没有不应允的道理。
我虽然恨不得把这群背叛我地人统统坑杀。最不至于也要把他们统统扫地出门。永不再用,但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点不现实,要知道商团里现在地权利基础都是本村人。若这么做了必然会让他们寒心,大失民望。不过,若是全部按照老爷子说的处理这些人,实在是太过轻饶了,若以此为榜样,那以后只要有机会的话别人还不是争相效仿。我这个东家还有什么威慑力来统御手下?“唉!”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来回扫视着这群眼光热切地下属,好一会儿我才装作“沉痛”的朗声说道;“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现在按照你们对我这个东家的忠心程度来说,你们已经不再适合担任商团护卫一职了。”
我这话一落,顿若千钧,跪地的队员个个脸若死灰,难看异常。更甚至几人已经呜咽出声。
“侯爷,我错了,请侯爷看在我与你两次出生入死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其中一名年纪较轻的队员一边痛苦流涕一边不断磕头向我求饶。
“二公。你给我求求情,看在我过世爷爷与你地交情上。就让侯爷饶过我这一次吧?”另一人就比较有心机了,知道我决心已下,不可能轻易更改,马上把求情的对象转向了老爷子。
其他人见此,也纷纷开窍的七嘴八舌请老爷子出面替他们求情。
身旁老爷子脸色在我说出上述这话之时,就一下子涨得通红。毕竟我刚才这话,就譬如当众给了他一个耳刮子,让他一时很难下台。
“夫君!”阿秀从身后走来,拽着我的衣袖,一脸不满的看着我,其意思明显不过,当然是要我收回成命,多少给老爷子一点面子。
“都给我别吵了!”
我一声断喝后,场中霎时一片肃静。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这些只为区区小利就辜负我对你们一片信任,背叛我的人,今后势难再担当护卫一职了。试问我若是还将刀剑配给你们,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你们,我怎能保证日后你们不为金钱所诱,在我背后捅刀子?啊?你们给我一个理由,叫我以后怎么还能相信你们?”
面对我的大声质问,这群待罪之人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
“但是,你们毕竟都是陈家村的村人,上次我们村子遭受贼袭之时,大家都共过患难,我当然不能不讲点情面,你们护卫是不能当了,但你们还可以到作坊里讨点事情干。不过,以示对你们的惩罚,今年一年内你们每月的工钱只能是现在那些雇工地一半,你们愿不愿意干,自个儿拿主意。”
我这话一出,原本已经绝望的他们,纷纷重新焕发了生机,都是一脸劫后重生地欣喜。虽说他们这一年内只能拿一半的工资,但相比起同时代的雇工来说,那也是想当丰厚的,何况只要熬过了一年,又可以拿相当护卫时的正常工资,我如此做可说是对他们想当宽容了。而身旁老爷子和阿秀听我这个变相的处罚安慰,脸色也都变得好看了许多。
“你们明天都到我府来,把各自贪留的银子以及佩给你们的武士服和兵器悉数上交,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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