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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这小妮子完全像是没
样子,一边用手背擦着泪,一边固执的埋怨我。这办法可想了。
婉儿半是安慰半是打趣的说道:“好了,燕儿,大不了姐姐让翠英跟你换换。”
燕儿当即回以冷哼。
阿秀出言道:“夫君,依妾身看,就不用特意指派那几个丫环给我们侍候了,之前我们没有这一条规定,不是一家人都好好的吗?”
我是有苦衷说不出,为了秦三娘能安心养胎,更好的受到照料,只好死撑到底,固执己见道:“不行。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大户人家了,总有个规矩才是。我看这事情就先这么定下了,也试用一个月看看,若不行的话再撤销不迟。婉儿和燕儿你们若觉得我分配不公的话,为夫明天再去挑两个好的丫环过来,分派给你们。反正蝉儿那边也还却侍候的人呢。”
见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几个老婆也不敢再出声反对。只有燕儿还哭哭啼啼的没有止泪,我此时本来心情就有些不好,见她还如此不识趣,当即不由恼火的吼道:“哭声什么哭!我不是答应给你明天再挑丫环了吗?再哭我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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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见我首次如此发火,四个老婆当即吓得不轻。当事人燕儿更是马上就止住了哭势,一脸震惊害怕的表情看着我。
阿秀率先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马上过来相劝道:“夫君,别生气,燕儿她只是小孩子性子,哭过了就好了。”说着她走上前,从腰间拿出手帕给燕儿擦泪“好了,燕儿你就不要哭了,别再惹夫君生气了。”
发完火,我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可从来没有对自己家人这么凶过的。一想到朱老头对“阳盛之体”男子脾气暴躁的论断,我心下不由暗自有些紧张,难道我的性格也要开始变得如此不成?看来明天要找朱老大夫再把把脉看看。
我干咳了一声,宣布道:“时候也不早了,大家早点上床歇息吧。对了,婉儿,明天为夫就带你和燕儿去奴隶营那里一起挑两个你们看得上眼的丫环。”
说着我向着燕儿走上前一步,不过却是当即吓得这妮子脸色苍白的连忙后退了两步。
见她如此害怕模样,我心头不由微感内疚,变相的道歉道:“燕儿,为夫刚才只是无心之言,你可千万别当真。”
“你刚才这胡话能乱说的吗?”阿秀狠狠瞪了我一眼“燕儿只是觉得自己委屈,随便哭哭,至于你发这么大的火吗?”
我被阿秀当即训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讪讪的笑了笑,然后装作没听见般,脱衣上床去了。
阿秀又安慰了一番燕儿后,便也跟着宽衣解带上床来了。之后剩下婉儿和燕儿也默不出声的解衣上床。
不过,这一夜,注定是要在沉闷中渡过了。四个老婆中婉儿的月事还没结束,而阿秀也刚好今天来了例假,两人高挂免战牌,秦三娘呢不用说,刚刚已经完事,我可不敢再与她折腾,至于燕儿刚刚才被我训斥了一顿,而且旧伤未愈,我可拉不下脸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四个老婆之前起了床。简单的梳洗后,便照例拿着斩破在院中舞刀。
没过多久,就见蝉儿起来了,站在阶台上,瞪着双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我。不过,我一想起自家这个妹子身具的特异功能通人心之术,当下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再舞了一会儿,便草草收场了事。
我打招呼道:“蝉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晚没睡好吗?”
“哥,我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醒来后就睡不着了,所以干脆早点起床。”
我随口道:“哦,是什么奇怪的梦?说来听听。”
“我梦见哥你赤手空拳的与一条青龙搏斗。”
我不由有些好笑的说道:“哦,你居然做这么奇怪的梦。那么哥后来是不是将那青龙给打败了。”
蝉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哥你一直按着那只青龙的脑袋用拳头打,青龙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一直用尾巴反击你,不过哥你好像一点都没事。那只青龙最后挣扎着带着你飞到天上去了,最后越飞越远,吓得我大叫起来,然后我就醒过来了。”
我听得不由一愣。暗想蝉儿的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