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都要见上他一面。这半个月来她好像不存在似的。昨天君亦浩去过水云榭,今天她就过来看他。为何君亦邪看着眼前的人儿,微微含笑。她——一身粉红色的长裙,一件白色的披肩,面上脂粉未施,娇嫩的双唇微微上扬。看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心中确是不解,她为何
他看她的同时,她也在注意着他。他身穿一件白色的底衣,发丝有些零乱,更显出一种野性美。这样的他让人移不开眼。他今天的气色倒不像是个病人,脸色也好过前两次见他。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咳嗽声。
她为他拉来一靠枕,扶起他靠在上边。她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轻声问道:“妾身以后可否每天都来看望殿下?”
他仿似很痛苦地看着她说:“爱妃不必为我忙碌了,我这病也不是一两年的事了。”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她赶紧伸手拍拍他的背说:“殿下,妾身只想为殿下你做一点事,还请殿下准许。”
他有点不耐烦地说:“我说不用就不用,我的病怎样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还是爱妃你觉得我的病只要你来看看就会好起来的?”
她以为他是对自己的病没信心,又说:“殿下,如果你自己对你的病都没人信心的话,恐怕连天上的神仙也医治不好。”
“那么请爱妃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我的病才会好呢?”君亦邪面带嘲讽地问。
她也发现了他的不高兴,说:“太子殿下,是臣妾多事了。臣妾先退下了。”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一起用膳吧。”他的声音温柔地响起。
她迷惑了,前一刻他还极度不悦,此刻他又可以对她和颜悦色。
她说“谢殿下美意,妾身还是不要打扰殿下休息。它日再来看望殿下。”说完行礼离去。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说道:“爱妃,这东宫安全防范不是很好,为了爱妃的安全,日好还是少出水云榭为妙。”
听到他的话,她浑身不自在的打了个冷颤。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想问是软禁么?可她还是忍下了,他要怎么做岂是她能管得了的。
她刚离开魂就从暗处走了出来说道:“殿下,你要属下查的,已经查清楚了。她真名叫潇凝笑,出生在京城外十里的潇家庄,五年前山庄一夜被毁,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活着离开潇家庄的只有两人,还有一个就是当年潇家庄的管家潇福,现已改名换姓迁居洛沐城。潇凝笑是在饥饿难耐时被相府小姐救了,从此在相府生活了五年。”
“不管花多少财力物力我都要知道什么原因。还有你另外找两个人暗中盯着水云榭,绝对不能让君亦浩再踏进水云榭半步。否则格杀无论。”
“殿下,你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贤王。如今”
“你不要问这么多,照我的话去做就行。”
“属下这就去安排。”
潇凝笑急急忙忙地回到水云榭,有太多的问题她想不明白。太子明明卧病在床,为何他的鞋上会沾有新泥?难道他已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才要软禁她?难道这东宫有什么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娘娘,你可回来了,我们四人去找你也不见人,还以为你迷路了,可担心死我们了。”刚进殿就被四个丫头围上来说个不停。
她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用得着你们几个担心。我很饿了,可以吃饭了么?”
“娘娘,晚膳小夏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小夏乖巧地答道。
“那我们先吃饭吧。”四个人有过经历了,也不客气大家就坐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边吃边聊开了天。
小春问:“娘娘,您今天可有见到太子殿下?殿下的病可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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