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这些人一起迟早被同化了!”
脆弱的理想总需要利剑来保护,这个道理谢洛夫还是明白的,如果苏联出了事情,这些畅想未来的理想者们,都逃脱不了南斯拉夫的命运。
“还是别和这些正直的人同流合污了,还是特务头子更适合我!”谢洛夫拿出一口闷的气势,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干了,让和谢洛夫站在一起的贝林格一脸色错愕。
“抱歉,可能喝伏特加习惯了,一时不小心多喝点,没有品尝出来红酒独特的味道!”谢洛夫笑眯眯的说道。
有谁能和两国**的最高领导在一起谈笑风生?当然是谢洛夫同志,没错。有时候谢洛夫就羡慕别人有自己没有的东西,比如理想、比如追求真理的态度。这个时候,谢洛夫面对一辈子追求理想的老人,也会暂时放下心中的苦大仇深。默默地坐在一边,听听这个年代的**人的想法,这让他有种见证历史的感觉,平心而论,这感觉相当不错。
这些西欧的**和东方同志的最大不同,谢洛夫认为,就是过于相信可以在议会路线中取得胜利,平心而论,这种可能性不大。就算是这次,谢洛夫目前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还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成功。至于在原本的历史上,更加是不可能,欧洲**的议会斗争都变成了慢性自杀。
两个老头谈完之后,看见谢洛夫坐在一边,帕里米罗托里亚蒂笑呵呵的问道,“谢洛夫,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两位老同志一辈子见过的被我听过的都多,我怎么会有想法?”谢洛夫马上回避道。
要说道理,谢洛夫倒不是完全没有感受到,不过可能在这方面悟性实在太低,做个听众还算合格,让谢洛夫自己谈理论,就有点勉为其难了。
可能是美国给谢洛夫造成了太大的阴影,谢洛夫总觉得似乎中情局正在密谋着什么,主要是冷战时期中情局和克格勃的交锋实在太多,弄得谢洛夫每次考虑问题的时候,总是在想如果美国发现了怎么办?其实纯粹是心理作用。
“有没有美国方面的消息!”出了门口谢洛夫马上问道,“我们的同行这么平静,不应该啊!”
“没有特别的动静,我请示第一总局彻底查一查好了!”门德列夫说道。
“嗯,这样就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谢洛夫皱着眉头说道。
至于到底哪里有些不对,谢洛夫也说不明白,“感觉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不科学,所以不能相信!”胡乱的安慰自己几下,总算平静了自己的情绪。
“如果美国人买票支持天主教民主党,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谢洛夫忽然问道。
谢洛夫也没选举过,唯一的来源消息,可能是宝岛上的选举。这可让谢洛夫见识到了什么叫秀下限,各种手段,有用的没用的,光明正大的、背后下手的,从知道宝岛上选举的手段之后,本身就对这种手段不感冒的谢洛夫,更是完全都信不过选票有用了。政治制度这个东西,谈不上谁高谁低。完全安全所谓把权利关在笼子里,更只是骗人的空话。
苏联和美国的不同,可能也就在于,一个政府控制资本、一个资本控制政府,要说还有其他的不同,和前面相比完全都是小事了。
门德列夫一愣,有时候他觉得谢洛夫看待问题十分全面,能够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东西,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可是有时候,这种敬佩之情刚刚起来,马上又会被谢洛夫缺乏常识的话语给打回原形,就像现在,所以委婉的说道,“谢洛夫同志,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很低,大规模的买票,不被我们发现是不可能的。美国不会这么傻……”
“美国那种不要脸的国家,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谢洛夫不为所动的说道,“还是要密切的监视,实在不行就从国内调人,大选开始之后,必须保证不会美国人趁虚而入!”谢洛夫实力黑美国,门德列夫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笑笑没有说话。
虽然现在的情况表明,意大利**的形式还不错,但谢洛夫可不会掉以轻心,相信美国人的节操,还不如相信克格勃是慈善组织!
世界民主青年联盟和法国**的来访,维持住了意大利**的曝光率,和大选的时间完美的衔接上,这也是谢洛夫和国内专家沟通后,推演出来的时间。从大选前两个月开始,那就是法国**离开之后几天,大选的预热算是正式开始了。(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