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不能有事情啊。”
他哼了两声像是听懂了一样,后半夜,他不再喊冷,可是烧还是没退,我又让奴才们把水在外面放着,然后隔一会儿送进来,不停的给他换着手巾,看下的太慢,还找来了酒不停的在他后背上摸着,能想的办法全用上了。
这一晚上下来,我都快虚脱了,老十和常远中间都来看过来,替我照看了会儿,可是第二天他们全要办差,我都让他们回去了。
天已经快亮了,我看着床上脸色好了许多的小十八,心情也放松了些,他说渴了,我忙给他倒了些水喝,他还是一直迷糊着。
太医听说他有醒的意思,也看了看说是烧已经退了,应该不会有大事儿了,他们自然也是放下心来,我现在真是谢天谢地了,不能让他出任何的事情啊。
我靠在床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梦里小十八拉着我的手到处跑着玩,突然他撞到了一棵树上,头上起了个大包,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而我却笑的不行,就这么笑醒了。
睁开眼看到四哥一脸好笑的看着我,十八弟也醒了,靠在我身上看着我,天啊,太丢人了。
我忙站起身给四哥行了礼,他笑着坐在小十八边上,问着他的病,小十八跟我讲过他有些怕四哥,因为四哥总是冷着一张脸看他。
他突然对四哥说:“四哥,你是不是看到哥才笑的啊?你平时看我们都不笑的。”四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又笑了起来。
他捏了捏小十八的脸说:“你平时才能见我几次?我看到谁都会笑的啊,现在不也冲你笑了吗?”
唉,这个十八弟真是一张快嘴,我尴尬的往院子里退了出来,知道他没事儿就行了,我也得回去修整一下了。
路过毓庆宫,看着宫门大开着,不由的又想到了先前的事情,和太子福晋的话,我远远的避开去,绕着走不行吗?
常远办差回来,听说四哥已经去了小十八那边,不由的感慨起来:“这个四阿哥太精了,有事情让兄弟上,有好事儿猛才往前挤呢。”
我瞪他一眼让他收了声才说:“小十八现在没事儿最好,历史和咱们知道的差的太多了,咱们还是小心点儿好。”
他坐在边上看我整理着衣服,表情也严肃的说:“咱们可以不让四爷上台的,让别的阿哥上台啊。”
我白他一眼:“你心里有人选吗?你想让谁上台?除了老十你自己想。”
他不由的笑了起来:“历史上说他挤掉了谁?十四爷有没有这个意思啊?”
我转过身来:“你想都不要想,以能力来说,四哥比十四弟强太多了,虽然他用兵或许不如十四弟,但是他的人脉就比十四弟要广很多,十四弟让德妃惯坏了,现在还是个孩子。”
常远不出声了,我知道他和十三十四弟的关系都很好,十三弟因为这次的事儿,怕是前途不好啊。
一个轻轻的咳嗽声,我看到老十站在门外,我和常远都是一愣,他听到了吧。
他进来看了看我们,不满的说:“你们又在这边开小会是不是啊?也不关上点儿门,不怕别人听到啊?”
我笑着抱着他脖子:“告诉你,小十八醒了。才不怕呢,别人来中秋就会通报的,我有什么话也不怕让你听到。”
常远在边上又不冷不热的说:“你真恶心,我还在这儿呢,你就不说先把我支走啊?”我转头总他吐了吐舌头,他无奈的摇头走了。
老十笑着抱着我坐在床上:“辛苦了一晚上了,看你脸色也不好了,你没有被传染吧?”我忙装做很冷的样子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看我这样子大笑起来:“看来你也是冷了啊,来,让我也给你捂捂啊?”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往被子里钻,我使劲往外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