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了的,保泰不知道和什么人家里的在吵吵着呢,我和常远往前走了走,现在这时候他不会注意我们的。
走近了就听保泰说:“我会差了你的钱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裕亲王。”
他说完对面来了句:“这京城别的不多,就王爷多,你是裕亲王,我还是郑亲王家的呢。”
我和常远在后面一下子笑出来,看来真是别在京城比官大啊,这一句也堵的保泰没话说了。
他听到我们的笑声,下人也把灯笼往我们这边举了举,保泰一看是我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我冲他笑了笑,我的官服在这时候还是比较有派一些的,不像他一身百姓装束,要不人家顶他。
我恭敬的对他拱了拱手:“承羽拜见裕亲王,给您请安,您吉祥。”
这话一出,刚才那个看滩的,软了,他家主子是谁不打紧,你这真的是得罪了个亲王了。
那奴才一下子跪下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不知道您是裕亲王。”
这一闹周围的滩位也都安静了不少,有的甚至偷偷的还收了滩了,保泰拿起一个木盒说:“那这木盒到底多少钱卖?”
我倒对这小子的来历比较好奇:“你真是郑亲王家的?”
那人一直在磕头说:“奴才该死,奴才是乱说的。奴才只是个市井小民。”
看来就是趁着现在这风,拿出东西来卖的啊,看来保泰是真喜欢那个盒子,两个人谈价也和气的多,不一会儿就谈好了。
还没收好东西,就看到有人大声囔着往这边来:“你们谁还没交这边的管理费呢?快点儿交,不然把你们都哄走。”
我和常远对视笑了下,天慢慢亮了,虽然还很冷可是已经好多了,我把帽子一摘,用披风把官服一盖,就像个普通人一样看着来的那群人。
一群人都穿的官服,冲着这些滩位就来了,保泰看我选择靠边,他也往边上让了让。
那些当兵的,看了看这些滩位,就像是有些认识一样,故意绕了过去,而专门向刚才保泰买东西的滩位来。
那摆滩的不时的说:“官爷,这一大早的没有开张呢,再宽限些时候吧。”
那几个当官的可不管,说没钱就拿东西,保泰拦了上去说:“你们怎么不去收别的滩的啊?”
他们看了保泰眼看他衣着光鲜,知道有点儿来头说:“官爷办差用的着你差嘴吗?识相点儿的快闪开?”这语气一点也不客气啊。
常远往前站了站说:“那你们这收钱也得有点儿名堂吧,什么时候这边要收管理费的?”
其中有个人看了常远下,好像觉得眼熟拉了拉他们头,那个头头也打量了常远下说:“这位爷,没您的事儿就靠下边,你方便我们也方便。”
说着就往前走还要收,常远挡住他们说:“你们今天不给个说法出来就别收了。”
保泰也对他们说:“你们是哪个衙门口的?这说收就收的?”
一听这个,小头目牛气起来了:“告诉你,站好了,爷们是户部侍郎大人跟前办差的,你们快让开,不然别怪爷们不客气了。”
这些钱是补漏洞,还是有人趁火打劫可不知道了,他们又要往前去收,常远拿剑一挡,这群人立马亮了剑出来。
其中有人怕把事情闹大,毕竟现在这些摆滩的里也有不少官员家的人,忙做着合事老,可是这头头就像是吃了药一样,二百五劲上来了。
常远一怒拿剑鞘砸他头上了,这一下子可好,疯了这当兵的了,保泰的跟班也亮出了家伙。
那被砸的不干了,大声喊着:“反了你们了,官爷也敢打了,弟兄们给我上。”
我在后面笑着喊:“凶个屁啊你,今天打的就是你,常远上,打到他妈也不认识他。”
总算他们一群人里有认出我的了,我躲的有这么好吗?现在才看到我,他们装呢吧?
这些人也不打了,剑都扔了,全跪下忙说不知道常远他们是我的人,看来这一头短发,和一只紫眼睛也挺管用的。
我冷笑着说:“不收了?接着收啊,回去告诉你主子,今天碰到我了,让他想好怎么办。”说完我就想走。
那个合事佬忙对我说:“辉阿哥,小的们该死,我们家大人不知道我们收管理费的事情。”
哦?我笑着回头看着他们:“是吗?裕亲王,那今天这件事情是你管下还是我管下啊?”
保泰小声对我说:“这些人都是户部的,闹大了对太子和雍亲王都不好,我看就算了吧。”
我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他,然后笑着说:“您随意,这事儿我不管了,我要回宫了,呵呵,明天十五,宫里见了。”
想听我说话,死去吧你,鬼才管你,也不管他怎么收尾,和常远笑呵呵的就走了,周围很多人在议论着什么,不关我的事儿了,我要回宫去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