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我对常远说:“你收拾东西走吧,别在京里了,去张家口,怎么样?”
老十和常远都惊讶的看着我,十年后,老十极有可能被四哥发到那边去,天寒地冻的地方,我要让常远先去给老十打好基础。
常远头一扭当我刚才说的话是空气,理都没理我,我给他一拳说:“听见我说话没有?多带些银两,去那边置业。”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又看看老十,笑笑说:“凭什么我去?要去你们直接去,我跟着你们就是了,让我自己去,没门。”
老十看我俩意志都很坚决的样子,对常远说:“让你去就去吧,置房置地,银子不够了就说话就是了,走的时候也多带些。”
常远看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是在干吗?谁能肯定他以后会去那儿?我就不走,我在你们身边,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的上忙。”
我无力的下了马,走到路边,坐在地上,不走了,他们看我这没形象的样子也忙下马来到我边上。
这一路上人很少,大家都感觉要天要变了,能在家里躲着就躲着,没人再上路面来,只是废掉一个太子,对国家就有这么大的冲击。
政治好麻烦,我只是想过些安静太平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我抱着头郁闷的坐在那里。
常远蹲在我面前,双手放到我肩上,让我抬起头来:“我帮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们在,你不要郁闷了好不好啊?”
我无奈的点点头,我现在这样子太让人担心了,看到老十担忧的样子,我一阵心疼。
常远是我们三个里岁数最大的,也是最成熟的,他站起身,走到老十身边,一拍他肩:“哥们,你们家的事情,我个外人不说什么,不过你们是我的朋友,我就是死也要死到你们这边,明白了吗?不要轻易让我走,我不会走的,我有自己的思想,明白了吗?”
老十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突然笑了起来,我奇怪的看着他,他平静了下说:“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啊,现在这样子的场面我总感觉好像原来见过一样,我做的梦是不是也很灵啊?”
我站起身,摇了摇头:“我明天去看十三弟,你们要不要来?”我的语气全是试探。
老十过来拉着我手说:“当然去了,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去。”常远在边上点了点头。
现在这个时间去看十三弟明摆着跟皇上做对的,他现在不是光禁足,更白了说是软禁了,可是我实在是不放心他。
想着有他们在身边真好,刚才我还想让常远走人,真的是太不应该了,我冲他们笑笑说:“走吧,庆祝这次的事情咱们没事儿,我请客大吃一顿,常远晚上就住府里吧。”
打从搬出来后,常远就回他的小院住了,偶尔住在府里,他们看我轻松了些,也跟着长出一口气。
十三阿哥府门外,官兵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出示了牌子也不让我进,我当时就急了,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
常远直拦我,老十也愣了下,忙把我拉到一边,可是我见十三弟的心情很急,也不管他们拉着了,冲他当差的就喊叫了起来。
“你看清了,这是什么牌子,我想上哪儿还没人敢拦我,区区一个贝子府你敢拦我,你有几个脑袋?”我是真的急了,我说什么也要见到十三弟。
这时候我看到远处有辆马车向这边来,跑过来个小太监叫我们往车那儿去,我们过去一看,居然是皇上。
那小太监去支开了所有的兵卫,我们跟在皇上的车边上进了府里。
府里的没有下人,院子里有些零乱,十三福晋迎了出来一看是我们,扑通跪在了地上,眼睛通红,但是该有的礼数全尽到了。
“老十三怎么不出来接朕啊?”他先让小太监进来通知他们了,按理说是府上老少全要来接驾的。
十三福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回皇上,十三爷的腿动不了了。”
“什么?怎么回事?前几天还好好的啊。”皇上一听一下子急了,老十扶着他到了老十三的屋子里。
侧福晋瓜尔佳氏在床边上帮十三弟上着药,他的脸色很苍白,一看到我们想起身,侧福晋马上扶着他。
皇上挥了下手:“别动了,好生躺着吧。这腿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传太医?”
“回皇阿玛,已经看过了,可是不见好。”十三弟看到皇上来应该是很激动,嘴唇都有些哆嗦,可是心里的委屈让他说话不那么亲近。
“孩子,怪皇阿玛吗?”皇上说这话时的语气里全是无奈。
“儿臣不敢。”十三弟听完皇上的话一愣,冷冷的回了这句话,刚才的激动心情瞬间不见了。
“好好在府上,不要再来回的走动了,府外有任何的事情都不要去理会了,知道了吗?”皇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的无奈让我们都听着心寒。
十三福晋给我们倒了茶水,皇上看是她这种事情都要自己来问她:“府上的下人呢?”
“回皇上,十三爷说软禁之人还留这些个下人做什么,都让他们回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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