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刑锋刚了接个电话,知道了方天正的动向。
时夜光着身子现在跪在地上,正按刑锋的要求忍受着按摩棒的折磨。为了防止他忍耐不住而自慰或是拔了按摩棒,刑锋把他的手铐在了背后。“跪好点。”
刑锋挂了电话,满脸戏谑地走近时夜,抬起脚轻轻碰了碰他被贞操带压制着的yīn茎。
即使轻微的触碰对正在欲望中挣扎的时夜来说也是折磨。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个警察似乎对你很感兴趣,现在他正到处调查你呢。”
刑锋笑着取了根鞭子拿在手里。“东少,你看你,给自己找麻烦了吧!”
说着话,一记响鞭就抽到了时夜的背上。剧烈的疼痛让时夜猝不及防,他的腿一软,整个身子都往前倒了下去。“不说话,是不是再见见那警察?只和他做过一次,你的身子就没他不行了吗?”
刑锋的话是刻薄尖锐的,不过时夜已经习惯。他躺在地上,背上仍挨着一记接一记的鞭打,脑子想的人的确是方天正。
“不许想他!想我!”丢掉鞭子,刑锋把那根一直转动的按摩棒从时夜身子里拔了出来。
他听见那种压抑的闷哼声,不自觉地有点愤怒。狠狠地挺身,穿插。刑锋紧紧拽住时夜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向自己。“喜欢被操吗?!东少?”
那张苍白的脸上出现了轻微的惊愕,然后又是刑锋看惯的漫不经心的笑。时夜动了动唇,声音有些颤抖:“喜欢。”刑锋的手掐进了他的手臂里,非常痛。
时夜不再说话了,他只是急促的喘气,微眯的眼里一直流露出一丝诱人的迷离。当时夜的体内被刑锋一次又一次撞击到敏感点时,想要发泄的欲望几乎要把他折磨得断气。
他得到了快感,却没法发泄,只好挣扎起身体。可刑锋却把他箍得很紧,最后时夜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痛苦地呻吟,不断哀声恳求,而刑锋只是不为所动地在满足了自己欲望后把精液射了出来。
xìng交结束后,刑锋看着因为无法泄欲而仍扭动身体的时夜,想起了那晚方天正是不是也这么享受过。
他把按摩棒又塞了回去,调到最大档,替时夜戴上了口塞。一浪接一浪的刺激让筋疲力尽的时夜仍在挣扎,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稍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他翻转身子,用贞操带和地面撞击着,嘴里发出的呜咽声越来越凄厉。
此时的刑锋正专心致志地用一台数码相机拍摄着这一切,从被禁锢得肿胀发紫的yīn茎,到无法闭合做着吞咽的后穴,以及那具完美的身体,刑锋没有放过一个细节。
这不是第一次他给时夜拍这种照片,只是这次有特殊的用意而已。---“十分钟后你们进去解开东少,照老规矩替他做冷敷,把他洗干净,还有,不准他射!”
刑锋把手铐的钥匙交给看门的手下,自己拿着相机去了别处的房间。刑锋也想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时夜变成这样。他看着电脑里清晰的照片,怒火中烧之余慢慢开始心痛。
夜风东少,多么漂亮的名字,再配上时夜这么优秀的人,本该不是如此的。
他按下了打印键,打印机忠实地把所有图片都复制了出来。仅仅是片刻的踌躇,刑锋把一叠图片都折了起来,放进一个信封中。
拆开这个信封的人应该是方天正。被手下拉到浴室里里外外地清洗之后,时夜又被人扶回了床上。贞操带还是没有取下来,不过之前火热的欲望已经被冰袋强行驱散了。
似乎被折磨得太疲惫,时夜挣扎了几次也没能从抓住自己的人手里逃开,只能任由手下人摆弄着自己,让他们掰开自己的大腿,插进导管灌肠,让他们拿冰袋随意擦拭自己的私处,让他们用轻蔑的眼神看遍全身。
“都搞好了?”刑锋不知什么时候做了进来,他看着时夜双手抓着床柱,正闭上眼把头偏向别的一方。
负责进来照顾时夜的手下正拿着冰袋在擦拭他的yīn茎,另两个则竭力按着时夜受了刺激时而不自觉合拢的大腿。“锋哥,就快好了”
正拿着冰袋的人一看刑锋进来,立即停了下手上的动作,陪上笑。“出去吧。”刑锋厌烦地摇了掏头,挥着手叫了手下人出去。
时夜听见刑锋进来了,微微睁了眼,一直被人按着的大腿这才慢慢合了起来。他松开抓住床柱的手,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让我休息好吗?”他把被子又往上拉了点,面对冷眼看着自己的刑锋,低声地恳求。“如果我说不呢?”
刑锋一笑,转头目光落到了桌上刚从时夜身子里取出的按摩棒上,上面沾满了晶莹的肠液还没来得及清洗。有时候,在刑锋心情特别坏的时候,他会让自己夹着震动的按摩棒躺一晚上。
时夜经历过几次这样恐怖的折磨,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悸。但是今天他已经被折磨了太久,身体已经超出了极限,他不敢想像如果刑锋要把按摩棒再放进他体内让他熬过下半夜的下场。
“如果你告诉我,你变成今天这样的原因是什么?我就让你好好休息。”刑锋坐到椅子上,开出了自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