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吗?
为什么一提起“打鼾”这个词我就感觉是形容彪形大汉的。
难道说我跟这帮人相处的久了,如此的男性化了?
竟然还嫌我男性化地不够,强迫我去锻炼。
我不要啊。
我自动闭嘴。再说下去,或者他要爆料说我咬牙了。
不过,为什么他会“整晚听到”?难道这小子不睡觉的?
————
诸葛小亮出门。
“走啊。”他叫,伸手拉了拉我。
我死命扒住门扇,不向前移动一步。
诸葛小亮的姿态看起来就好像是拉着一匹要去市集卖掉地xx,这xx却不想要出门。
“乖,别耍赖。”他温声温气地说。
“那个这个”我找不到理由。
“唉”他柔弱地叹息。
但是跟他地声音完全不相符合地是,诸葛小亮伸手,非常强悍而且粗鲁地将我扒住门扇的手给一点一点掰开。
最离谱地是嘴上还软软地说:“乖啦,听话。”
这个坏蛋。
真是坏透了。
比周小瑜还要坏。
说一套做一套,我根本没有自己的选择。
我被他一把拽出门,诸葛小亮又伸手一拉将门关上,这才低头看着我:“该来的始终会来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备备,走啦走啦。”眼神闪闪亮。
一边伸手拍我肩膀。
我扭头,恨不得向着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咬上两口。
我跟诸葛小亮两个,确切的说是他牵着我的手,晃晃悠悠地下楼,又晃晃悠悠地穿过楼底大厅,穿过那扇铁栅门,走了出去。
早晨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将我包围。
“好冷啊。”我情不自禁地缩回手,双手抱住肩膀瑟瑟发抖起来。
“一会跑跑就会好了。”诸葛小亮善意的提醒。
我当然知道。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你也要跑!”
“好啊好啊。”他一口答应,丝毫都不为难。
这般慷慨,倒是让我觉得羞愧了。
正在这时侯,听到一个冷冽的比早晨的气息更冷的声音响起:“在那边啰嗦什么呢,还不快点过来。”
我听到这个声音,更是发自内心地寒冷了起来。
“来了来了。”我几乎是哽咽地答应了一声。
又转头看向诸葛小亮。
“备备你大胆的往前走放心的去吧。”诸葛小亮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
“如果我有个什么不测,记得把我那些没看完的书烧给我。”我瞪着他,吸着鼻子。
“放心吧,我会替你都看完的。”诸葛小亮严肃地望着我。
我伸出双手,作出河东狮吼里的经典鄙视动作给他看。
而那边,暴躁的猛兽又在嘶吼:“刘小备,你这个废柴,你立刻!马上!快点!给我滚过来!”
“来了来了啦,不要老是催嘛”
我被迫回头,哀怨地答应一声,声音悲戚,充满了对于现实生活的不满以及被压迫的隐忍的反抗感,很动人。
诸葛小亮在一边上“哈”地一声没忍住。
他竟然还笑。
我出离愤怒地跺脚。
不再留恋诸葛小亮这腹黑白眼狼,向着猛兽周小瑜的方向,泪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