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是什么意思。
以前他总想给我一下,可每次生病我都跑的很快,从来没有给过他捅我一针的机会。
而如今,我浑身发软,动弹都成问题,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下手”的好机会啦。
“周小瑜,周小瑜,救我”我微弱地向着旁边的周小瑜求救。
“别怕,你还怕打针吗?”他惊奇地看着我。
“当然啦,我最怕这东西,你让他拿开,反正我已经吃过药了,我们回去吧,啊,好不好?”
我乞求他。
“回去?回去的话要回答问题地哦。”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并且慢慢地抓住了我的双肩,做深情对望地样子。
“啊,啊,怎么这样”我惊魂未定,感觉这个双向选择题很难做的,想了想问“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
周小瑜望着我,眼神一瞟。
我觉得他地笑容好诡异啊,于是顺着他地目光向着旁边看过去。
只见一枚粗大的针管正横在我地胳膊处。
银光闪烁的锐利的针已经刺破了我的肌肤,深深地刺入肌肤里层。
刚才我居然没察觉。
因为周小瑜这坏心的家伙故意拿话题扯开我的注意力。
而如今我一眼看到这幅惨绝人寰的场景,顿时之间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我不知道我在跑了那么多次的厕所之后,居然还有力气喊出这么惊人的高分贝的叫声。
可见是被吓到了极点。
如果周小瑜一直拉着我扯东扯西,或者我不会觉得这么疼吧。
一旦亲眼目睹,顿时疼得跟割肉一样,据周小瑜的形容就是:“你啊,叫的简直跟杀猪似的,注意,你是猪。”
我大泪。
我居然还想向他求救,他根本就是跟屠夫一伙儿的么。
吉平给了我这样一针,终于心满意足地撤退了。
我躺在病床上惊魂未定,两眼呆滞,头脑茫然,六神无主,嗯,说句不好听的简直跟被人强行xxoo了一样的难受。
周小瑜倒好,在一边体贴入微,一会问我要不要喝水,一会问我还疼不疼。
疼个屁。
再疼能比得上那么大一针管子戳进本少爷的胳膊疼吗?
我无比心痛地看着自己胳膊上那因为被针戳过而留下的痕迹,此刻有点红肿,还流出了一点点血。
我那个心疼啊,简直无法形容这种悲凉的情绪。
“好啦好啦,吉平医生也是为了你好,不这样的话,怎么会好起来呢?”周小瑜说。
我不理他,他们根本就是沆瀣一气。
“你啊你,以后也长个心眼儿,曹操哪里是什么善类,我就知道他送的东西古怪。”他很先知地说。
仿佛上帝一样。
我冷哼一声,觉得周小瑜以后的英文名字该叫:godzhou。
“算你倒霉吧。”他无比同情地做了结案陈词。
我再也忍不住:“你知道那些东西可疑为什么不拦住我!”
“我那时候还没有确定嘛。”他笑眯眯看着我,毫不愧疚,还伸手揉搓我的头发。
我伸手将他的手臂推到一边:“我恨你!”
“不要这样嘛,跟个小孩子似的。”他望着我,倒如同是个和蔼的大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