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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石头在哪儿。”老杨一脚踢到了光猪的鼻子上。
“啊啊。别别杀。。别。。杀我。”光猪鼻血长流嘶嚎着,但还是没说石头在
老杨二话没说,连着用脚踢击着脚下光猪地脸和头,光猪嘶嚎着。老杨的手段可以用残忍来形容,熊哥和涛哥在背后看着,俩人互相望了一样,那眼神中分明在说,这小子够狠,更tmd适合干黑道。
光猪牙掉了,眼睛血肿,头脸看不出模样了。已经变猪头发不出声了。
老杨震怒之下,连着踢猪头,也很累,气喘吁吁,平复了一下,换了个人,就是那个叫海子的光猪。把他嘴上的臭袜子也扣了下来。
“别。。别。是他先他先动的手,我。。我。。我。”海子怕了真的怕了。
“石头在哪儿?”老杨问完,顺手把随身带的asp摔棍抽出来了,喀吧一声锁定了,拿脚踢太累。拿这个抽省事。
“大哥,我。。我真真不知道。。不知道啊,他也在。。也在跑路,他给我们的电话,打过来的款。让我们干活儿。。求求您了。”
海子其实也是狠角色,在乡下打架伤人是常事儿,虽然没进去过。但也是十里八乡有名地赖子,不过杀人他们还真不敢。错手捅了小白以后他们就没命的逃,他们也长看古惑仔的片子知道估计自己从火车站、长途车站跑是没戏了,所以找这么个地儿藏起来,还没藏多久就被一帮子大汉给弄翻了,人出手可比他们专业多了,苦没少受,这回又碰到这么一个狠主。能不怕嘛。
老杨不废话了,抡起全钢摔棍就要往光猪头上抡,老杨已经决定了,绝对要让这俩人给小白陪葬,其它一切都不管了。
身后的熊哥和涛哥一把就把老杨给拦住了。
“佳斌。他们死用不着你动手,把棍子放下。”熊哥说。
“佳斌。脏了你的手,交给弟兄们吧,你放心吧。”涛哥说。
老杨挣了挣,还想用棍子抽下去,但奈何手腕被熊哥紧紧的攥着。
海子尿了,真的尿了,因为他知道眼前地这些人就是想要他们的命,何苦呢为了2万块,本以为就偷个东西而已。
“干什么的,不许动。”窝棚外一片嘈杂声。
棉帘挑起,冲进来好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为首的正是叶青。t市这么大的事儿,叶青会不知道?熊哥有能耐瞒过公安地紧盯,但终归瞒不过国安的耳目。
“安熊、阿涛撒手,他不想抽嘛,让他抽,使劲抽,把那俩孙子脑袋抽开了,我看着,等着,我看他下的去手嘛。”叶青一进门就看清了形势,他知道老杨有气。人有气就得撒,你越拦着他就越适得其反。
熊哥和涛哥看了看叶青,三人一对眼神,俩人松开了老杨的手臂。
老杨头都没回,他听出了叶青的声音,也听见了叶青说地话。
他高举着摔棍,犹豫着,他很想看到这俩人死在自己面前,他很想亲手为小白报仇。
抽,使劲的抽下去去了。啪。啊。
死生一念之间,老杨的人性还是占据了上风,摔棍狠狠地抽在了海子被绑的翘起来的小腿上,估计骨头是折了,海子痛苦的嚎叫着,翻腾着。
“哐当”棍子掉落在地上,老杨好像浑身都没了力气瘫坐一旁。
“带他走,送他回家。小黄,你开他车。”叶青冷冷的吩咐着。
“是。”小黄收起枪一个立正敬礼。
老杨回家了,大病一周,小薇细心的照料着他。这一周里发生了很多事儿,海子和另一个光猪被判了死刑。
石头罪上加罪全国通缉,终于在shx落网,持火枪拒捕,被当场击毙。
刘老和孙老太太回来了,伤心落泪,心疼要命,小白就像他们亲孙女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房子没法住了,搬了,搬到了老杨的别墅,顺道看着老杨,照顾老杨。
很多人来了,百刀、小玉,甚至是约翰和玲姐,老杨见了,但也只是短短说了几句,大伙儿看他精神实在不好就让他休息了。什么什么领导的也来了不少,全让小薇给回了,以老杨今时今日地地位,和雄厚的背景,老杨谁的面子也不给。
发丧了,老杨认真的穿好黑色的西服,胸前带着一朵洁白地小花。
丧礼是老杨主持的,老杨念了自己亲笔写下地悼词。
他们,走了,犹如流星,浩瀚银河,一瞬而过。
我们,来了,用心去祭奠,用爱去感知,搭起天堂的阶梯。
别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