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有气流在翻动,但萧猛的身影已经在萧韧和叶子了,明明能感觉到萧猛就在房间里高速移动,可是他们的肉眼却捕捉不到,这种感觉让他二人额上冷汗森森,虽然萧猛是他们的亲人。
只有无情!房间里只有无情的神情还是始终如一,他的双眼没有游移,眼珠一点都没有移动。
他还像先前那样盘坐在床上,睁着只能看见芝麻大小的黑眼球的眼睛,双手自然地搁在下腹丹田部位。
也许只有微微鼓动的衣角才能显示他在戒备。
“咻”
极细微的一点破空声响起之前,叶子和萧韧再次见到了无情的剑,这一次他们看清了一点,虽然依然看不清无情的剑身,但至少他们看清了无情的剑是从他的衣袖射出、从掌下出击的。
“叮”
无情袖中诡异飞出的剑尖在他掌前三十几厘米的地方刺中另一个剑尖,两个剑尖针锋对麦芒的碰撞传出脆响的同时,萧猛和他的长剑仿佛从隐身状态下突然显现出来一样凭空变了出来,他的身子凌空射来,右手长剑于身体呈一条直线,剑尖正撞在无情的剑尖上。
仿佛是幻觉!
萧猛的身影和他的剑只突然闪现了零点三秒就又消失了,叶子和萧韧还没来得及看清无情的剑身,无情的剑也跟着消失在他的衣袖中,只在叶子和萧韧的记忆里留下一道细亮的剑光。
“咻”
无情头顶突然闪现一道圆形剑光,剑光一闪即逝,闪过的剑光在屋顶上划出一个直径三米多地椭圆。
“哗啦”
剑光消失、椭圆形成。那块被划出椭圆的屋顶突然塌下来,只一眨眼就要压到无情的头顶。
“咻咻咻咻”
响成一片的剑尖破空声中,那块塌下来的屋顶仿佛被无数子弹穿过,瞬间就分崩离析,远远飞向无情身边四周,没有哪怕半根盖屋顶的茅草落到无情身上。
“叮叮叮叮”
就在无情的袖里剑破去塌下来的屋顶地刹那,萧猛地剑尖再次突兀地出现,出现的只有他的剑尖。他的剑柄、他地人依然不见踪影。
无情的剑光从他的左右衣袖里飞出飞进。剑光忽而从他左手飞出,忽而又缩回他左手衣袖,然后缩进他左手衣袖地剑光又诡异地从他右手衣袖里飞出,那剑光仿佛一只欢快而灵巧的精灵。神出鬼没、灵活无比。
萧猛的剑忽而下刺,忽而斜飞,又忽而划下一片屋顶罩向无情。然后趁机出手,又或者一脚踹过来一根房柱,然后从另一个方向突兀地刺出一剑。
“叮叮”
“轰隆哗啦”
“咻咻咻咻”
剑尖交接、房屋倒塌、剑尖破空
无数杂乱而激烈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茅草纷飞、灰尘迷漫、房屋不断塌倒中响成一片。
观战想要偷师的叶子和萧韧狼狈地一退再退,不过七八分钟,两人就不得不退到屋外一百四十多米远的地方远远地看着。
“呼呼轰隆霹雳哗啦”
整座茅草屋终于不堪萧猛和无情的摧残,痛苦地惨叫一声终于轰然塌倒,一大片茅草混合着浓烟一般的灰尘溅飞到半空中,仿佛这座茅屋不是被剑气摧毁的,而是被一颗导弹炸塌的。
巨大地轰隆声远远的传出至少三四里远。
漫天飞舞的茅草和尘雾中。萧猛和无情地身影激射而出,同时飞出来的二人长剑同时刺中。
“嘶啦”
“呼”
两声衣破、肉裂地声音难分先后地在他们剑光闪起的时候响过,然后两人身影突然很诡异的一起消失在尘雾中。只余下十来滴鲜红的鲜血从空气中滴落。
“二姐!他们都能隐身,难道他们都会遁术吗?”
看着萧猛和无情突然消失的地方。萧韧突然感到自己很渺小,无论是萧猛还是无情都能一剑将他解决,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赶紧凑到叶子身边借说话赶走这种情绪。
叶子脸早已苍白的难见血色,也不知是她腰间失血太多缘故,还是因为她见识到了萧猛和无情的武功。
听到萧韧的问题,她沉着脸摇头,否决道:“不对!无情用的是遁术,不过你大哥萧猛隐身的方法根本就不是遁术!”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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