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碰我,别碰我,别”秦少真猛地从床上挣起,他擦去额上的汗水,大口喘息着。
“嗯?怎么了?”被惊醒的姬仲阳也跟着撑起身子,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是不是做恶梦了?别怕,我在呢。”他体贴地搂过身边的人“跟我说说梦到什么了,说出来就不怕了。”
“好多人,都是死人他们的手从地下伸出来抓着我的脚,还说还说求我放过他们。”秦少真倚在姬仲阳肩头,大睁的双眼好像想把黑暗看穿,声音中透出从未有过的惊恐。“扪心自问,我从小到大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更不要说伤人性命,怎么会无端做起这种怪梦呢?”
姬仲阳抚下秦少真的眼皮“没事,放心睡吧。梦嘛,不必当真,明天一早就忘了。”他的声音明明响在头顶,可秦少真听起来却感觉茫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的存在。
枕边的呼吸声渐渐沉重,姬仲阳轻手轻脚地爬下床。
这是个寂寞的夜晚,月亮跟星星们偷欢去了,漆黑一片的世界中有点雪白便分外显眼。姬仲阳跟看见救星一样朝白影扑过去“蘅芷,这天怎么黑了?!”结果一不留神同天姚撞了个满头包。
“依我看,天象异变,恐怕要有一场浩劫”白蘅芷深沉地负手而立,仰望苍穹“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又是一个轮回。”
姬仲阳联想到秦少真刚刚的恶梦,心头一紧“该不会与少真有关吧?”
郎懿提着灯笼正走过来,听到那两位的议论,又想起咸池二十年前对自己说的紫微破军来,忙紧走两步上前。“希望这场皇位之争能够少牵扯些人进去。”
“皇位?那跟少真有什么关系?”姬仲阳瞪着眼睛问道。
“你不知道当今皇上那方面有问题吗?太不关心时事了吧。”郎懿鄙夷地哼了一声“当今皇上作孽太多生不出孩子,现在算得上皇室血脉的只有少真和他那个公主姑姑生的儿子。”
“也就是说,如果皇上一直没有子嗣,那少真很可能会继承皇位?”这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来得太过突然,让姬仲阳有些招架不及。
可怜的天姚站在一旁很想说点什么又完全插不进嘴,只能干着急。
“行了行了,都别猜了。妖精就老老实实干点妖精该干的事,还学人家看天象嘞!”不知道咸池是什么时候溜上来的,反正大家的话他都听见了。这家伙早想在天姚面前杀杀白蘅芷这只骚猫的威风,难得逮住这个机会,当然不能轻易放过。“还天象异变?切那你说说什么叫不异变!月食没见过吗?活了一大把年纪说这种没水准的话也不嫌脸红。”
姬仲阳听了咸池的解释,心中的巨石才算落地。“那你的意思是说,少真不会离开我了?”
“我也没这么说,你别乱理解。”咸池丢下窘相毕露的白蘅芷,把姬仲阳拉到一边“把你的小相好叫起来,我有事。”
郎懿用眼角瞥着咸池“仙君不在山下风流快活,这么急急忙忙跑回来,可是真出了什么大乱子?”
咸池把妓院遇到那两只活宝的事大略说了一遍,群众纷纷表示想知道最后到底x了没有。咸池看看蹲成一圈支着耳朵听故事的众人,神秘地压低了声音“你们猜?”结果遭到围攻。
“咿呀,先别打了,我说,我这就说!”咸池掏出被塞进嘴里的草,再拍拍衣服,深呼吸一口“没x。”
被欲望染红双眼的诸位一齐变身,再次将咸池压倒在地。大家踩脸的踩脸、喂草的喂草,天姚跟他认识最久感情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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