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地认识,正是从头到脚坏到骨子里的嘉庆帝身边当红的大太监廖光州。只见他塌着肩膀,佝偻着身子,耷拉着脑袋,手和脚颤抖得跟刚从冰窟里爬出来似的,停都停不下来。“呦,这不是廖光州聊大人嘛?失敬失敬!”突然间,刘铭祺也不知道脑袋那根线搭错了,态度居然十分地恭敬地起身招呼道。
老太监廖光州微微地抬起头望了刘铭祺一眼,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吓得他赶紧又低了下去,刘铭祺笑容可掬,他此时哭的心都有。当即就跟软柿子似的堆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地磕头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哈哈功夫不负苦心人啊!总算是让我把你给逮住了。”刘铭祺收起笑容,皱了皱眉毛又道:“你说你啊!这太监当得好好地有多舒服,非要玩弄权势,引火自焚,你这就叫折腾的紧死的快,明白吗?”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老太监廖光州磕头如小鸡啄米,哀声求饶。
“现在知罪管个屁用啊!你以为老子会饶你吗?嘉庆帝昏庸无道,你小子他妈地奸诈无比,呸,你这个老太监,扒皮点天灯我都不解恨!拉出去,割舌头抠眼睛,凌迟完了再五马分尸,然后剁成肉酱,烧成灰丢进茅坑,让他彻底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刘铭祺一通大骂后,吩咐道。他对廖光州可是恨的骨头疼,既然落在他的手里那就是阎王爷串门,死到临门了。
“是!”警卫长张小宝一声应。
“呜呜!”闻听死讯,老太监廖光州发出杀猪般的嚎啕声,当即便被几个壮实的警卫拖出房去。
刘铭祺心有感叹地长叹一口气,暗道:活着是个祸害,死了臭名昭著,阉人必除之!自古乱臣贼子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廖光州更是其中一个,像这种奸臣要是多活一天,不知要害死多少忠良义士。
正这时,房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满头大汗地施飞虎箭步冲进房内,上气不接下气地急禀道:“报告总司令,大事不好!”“快讲?”刘铭祺心头一惊,急问道。见施飞虎慌慌张张的样子绝不会是小事一桩。
“哎”施飞虎当着刘铭祺的面,使劲地朝自己的胸口捶打了一拳,哭着脸道:“嘉庆帝和二夫人被被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掳走了。”
“啊”闻听过后,宛如当头一棒,刘铭祺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一时急的没了分寸,一个劲地摇头叹息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报告总司令,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逃进嘉庆帝所住的临时皇宫,我已经带兵赶到,并将一小撮剩余的日本兵全部围困在皇宫内。可是,狡诈的野木一郎以嘉庆帝和二夫人的性命相威胁,迫使我放他们一条生路。嘉庆帝倒也罢了,可二夫人在他们的手上啊,无奈之下,只好放他们登上军舰,逃回日本。”
“二夫人是不是也被野木一郎掳去日本了吗?。”
“嗯”“哎呀”话音落地,刘铭祺不禁身子一颤,重重地叹了口气道,薛碧贞如今落在了日本人的手里岂不是比所来嘉庆帝的手里更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