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半天也没见她有什么特殊反应,我们便在忐忑中渐渐安心了。”
张翼道:“你的意思是。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药性一直没发作过?”
向月点点头。
“那你们就放松警惕了?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慢性毒药一说地吗?当时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马上送她去医院给她洗胃?”
张翼的口气咄咄逼人,向月已经近乎崩溃,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张静道:“你就别骂她了,她一向有多疼妹妹,我们都知道。而且那个时候我们都在场,看着那傻丫头把药水全部喝下去。当时我们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因为没人肯定那瓶药水全部喝下去。当时我们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因为没人肯定那瓶药水就是毒药,当时她也没发作。”
张翼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月丫头才岁吧?一个岁的小女孩,你们就看着她吧一瓶来历不明地药水喝下去?当时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喝?”
向月哭着道:“事已至此,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我不是一个好姐姐,但是求你赶紧想想办法,救救她。”
张翼冷静下来,道:“盛放毒药的瓶子呢?”
向月赶紧冲进房间,翻箱倒柜的一阵折腾之后,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了那个淡蓝色的小药瓶。
张翼将一个塑料袋套在手上。接过小药瓶,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将药瓶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向月急不可耐地道:“怎么样?怎么样?”
张翼摇摇头:“这个瓶子很普通,连瓶子上的标签也是手写体字。看来这个瓶子也只是随意的被我找来盛放药水的而已。对了,那个人,就是给你药水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外国男人,三十岁左右,棕色卷发,身材很高大,长的也很英俊,眼睛很深远。虽然她每次跟我们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很和善,而且还带着微笑。但是她给人一种没有很冷酷地感觉,那个感觉好像他是孤儿,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什么一样。”
向月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从记忆中搜寻汉斯的模样。
“你第一次在哪里遇到他的?”
“一个商场,就是那次我和月月搬出去那次。”
“他除了叫你们做那三件事之外,还有没有跟你们说起过别的什么话题?”
“不知道。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你一定要想起来,因为这很重要。要救月丫头,我们首先就要确定他的身份,所以你一定要告诉我,他还说过些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好像说了很多,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是我一时间我想不起来。”
杨冰看着向月痛苦的神情,道:“张翼,你别逼她了。现在她已经够乱了,如果你想知道些什么,我看你去问问你的老婆吧?”
“恩?”“那个自称是你老婆的家伙。”
“郝文静?!”张翼惊道:“莫非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