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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共产党在延安的势力,一改原来的凶狠残暴的面孔对军队捐款捐物,对我党出台的各种政策积极响应,在各个方面都表现一番,丝毫没有因为损失钱财而表现出任何的仇恨,反而每每在有干部前往的时候,主动的提出要帮助解决一些经济问题。
“老夫别的也不敢说什么,抗日是民族的大事,人我是出不起了,就有一个儿子还不成器,不敢麻烦贵军教导,钱财之物,老夫还是能够绵尽微薄之力的。千万不要客气,呵呵呵”这是他常说的一句话,而且他还时时的主动提出要减免佃农的租子等等,一下子变成了乐善好施的大善人。而且有的领导干部还为之宣传,一时令百姓们也大受迷惑。
大善人一时风头正猛,成了徐德口中的好蛋。
就在几天前,秀禾带人前往延安,路经过小村,看到了花儿这个女人,淫心大动,当晚就强奸了她,还不依不饶,将花儿的丈夫叫做土生的,强行带到他的家中,逼着土生按下了手印。
“什么手印?”杨问道。
“唉,”海生长叹一声“秀禾要土生每隔三天将他老婆送进府,供那个老家伙玩乐一回,用来抵消土生家的欠款。”
“真他娘的混蛋!”徐德骂了一句“队长,你说怎么办吧?”
几双眼睛都看向杨。
“海生,你从那家出来以后,那个花儿还在家吗?”杨问道。
“队长,这事怨我,可是”海生微一停顿“那天晚上,我正要回来找徐德商量,却碰上了府的大管家林,他是来要人的,白天土生没有送他老婆过去,老家伙急了,派林前来抓人的。被我打跑了。唉,没想到,”
“土生夫妻俩给抓走了?”杨问道。
海生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杨拍拍他的肩头“没事。海生,你这是经验不足,要知道杀人要死,救人要活啊,徐德,马上派人封锁下城榆所有出入口,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府。”
海生偷眼看杨的脸上,平静地脸上没有任何波荡,但是他知道,杨已经有了杀意。因为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里猛然一冷,是一种天生的畏惧之感。对于他这样的练武者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杀人于无形,不只是那么一种手法,更是一种境界,心的境界。激于义愤,愤然出击者,侠之为也;出乎道义,消之于无形,侠之大也。
下城榆,虽说是个镇子,但是整个是家的堡垒。寨墙高垒,女墙之后,时时有巡逻的人影闪动。自从林出事之后,秀禾知道有人发现了他的丑陋罪恶,心里很是担忧,特意请来了本县的经委员林之蔑,他并没有告诉林之蔑什么内幕,而就是让人陪着林之蔑喝酒,然后给他酒里下了春药,将林之蔑放进了关押花儿的房间里。
家大院里,秀禾偷偷摸摸地走进了女儿的绣楼,里面传来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
杨看看守卫森严的下城榆,有看看身后的特战队员和整训队。“特战队一个不用,整训队的人准备!”
按照作战计划,整训队300被分成10个小队,从五个方向上进攻,小队长就是前面测试排名任命的,不管你原来什么职务,到这里,就得听我的,想干就得出成绩来。
从五个方向上进攻是因为下城榆的特殊布局,它有五个角,每个角上两组人,一组掩护,一组突击。
黑夜之中,黄土夯筑的高大寨墙看上去有些粗笨,但是望远镜里很清楚地看到女墙之后,不时有人闪动,还有的手里持有强弩弓箭,大概那箭上涂有剧毒之类的吧?寨墙后,高大的榆杨树落光叶子,光秃着树头,在夜风里低低地哭泣,是受害者的悲啼,还是上天愤怒的哀号?
强攻智取,各听所便,但是必须在夜里12点发动进攻。这就是杨的命令,而且不能出现人员伤亡。
当然可以几个组协商搭配,但是必须是有人放弃了竞争,自愿地听从他人的调遣。
杨在远处的树林里,站在一棵合抱粗的大榆树下,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寨墙。他旁边的观战的李影等人也在用望远镜看,李保国不时地说着什么。
“队长,他们弄不好要死人的,你看到寨墙上的弓弩了吗,可是不少啊!”南为仁担心的说“还是让特战队上吧!”
杨手举望远镜,良久不语。众人一时心里都有点怪怪的,对方显然有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