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里面的黑衣人,则座房子,喘息着,咒骂着什么!
“中计了!”杨轻声说。
“我们不过是给人做了善事,中计的是他们!”南为仁一笑,扭头对李保国说“带吴应熊来!”
“老吴,你看我们把你往里一推,怎么样?”南为仁笑着问。
吴应熊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八路爷爷,八路爷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个样子!我上有八十老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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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国抬腿给了他一脚,骂道:“你他娘的能不能换个内容,这个多单调?!说,有没有别的办法进到第三排的房子里!”
“第三排?你们要那个李德非?是吗?”吴应熊猛然抬头看着李保国,见李保国那凶狠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下头,喃喃自语着什么,很快就高兴地抬头说:“有!我带八路爷爷去!不过,你们能不能让我将功补过,饶我一命?”
“看你的表现了!”杨冷冷地看他一眼“李保国,你带人在这里,把那两个小迫击炮弄来,多轰他几炮!”
李保国点头,后面战士们闻声架好了两个迫击炮,背弹药的几个战士将炮弹堆放在一边。
“瞄准那个牢房,放!”两门迫击炮一齐开炮,同时命中鬼子占据的牢房,房顶上的鬼子机枪手,瞬间被轰炸而死,墙体歪倒,躲在下面的鬼子,吓得慌忙窜了出来,被躲着的黑衣人和大门口的特战连的人一阵机枪,放到十几个,其他的鬼子则躲进了后面的牢房里。
迫击炮又是几炮,将大门口附近的鬼子一下子赶到了后面,黑衣人毫不客气,趁机带人向水牢方向冲去。李保国带人向左拐,顺势在两个牢房残体之间的胡同里架好防御。在墙体下安放好炸药,等候杨救人出来。迫击炮手,将仅有的两颗炮弹,安放在地上,静静地等候命令。
杨跟着吴应熊向右边跑去,是一条很狭小的房后通道,不经常走人,脚下磕磕绊绊的。吴应熊似乎知道生死就在此一举,跑的速度和他肥胖的身子都不成比例,要不是杨灵活,还以为这小子要逃跑呢!终于在一棵榆树下站住,吴应熊一指高高的墙头“八路爷爷,上这个墙头,里面是个厕所,出了厕所,是一条小道,只有第三排房子那里有个小门,那里一般没有人过来,厕所废弃了很久了。门可能也给鬼子修补上了!应该难不住你们。”
杨点头,向吴应熊身后看了一眼,吴应熊跟着回头一看,猛然感到脖子上一痛,头脑一晕,身子瘫在地上。杨上了墙头,果然是个已经废弃的厕所,带人跳下去,沿着荒芜的小路往前走,在第四排房子那里,有个小门,破旧的门栅栏仅用了几道铁丝捆扭了几下,杨从身后战士手里接过钳子,将生锈了的铁丝轻轻钳断,微微用力,将木门打开。
逼仄的小院子里竟然有可芙蓉树!是水牢的标志!
第四排房子真的就是第三排?!
但是情报上说,芙蓉树就是水牢的标志,整个监狱里只有这一棵芙蓉树!
杨往黑影里一躲,向后挥手,让战士们依次进入,悄悄地向水牢扑去。南为仁在杨身边慢慢地俯下身子,用夜视镜仔细地打量周围,周围看着很安静,除了夜风,就是外面的枪炮声。
“你掩护,我过来看看。”杨轻声说“我感到不对劲!让战士们小心。”
南为仁点点头,将机枪轻轻地压好一匣子弹,拉动了枪栓。战士们也都将枪换上新弹夹。
水牢从外面看,是一座巨大的没有窗户的房子,房子不高,一人多高。
杨贴着墙根,来到水牢的门口,悄悄地往里一探头,黑暗中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所有的守卫都参战去了,只留下空荡荡的水牢,幽暗潮湿的空气扑出来,连门都是打开的!杨向后看了一眼,悄声说:“眩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