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李白前后做过朝廷文官和军阀幕僚,干出什么政绩来了,好生写诗比一般的大员影响力大得多。苏良臣迫不及待,二话不说就拉张宁上船,现在就去保扬湖找顾春寒。张宁趁机说道:“眼看要吃午饭了,要不下午去罢。”“我请我请。”苏良臣爽快地说。
无论什么时候,混吃混喝是张宁所好也。这下好了,本来方泠的住处他还得想办法打听才知道,有苏良臣带路,连打听的事都省了,真是一个毫无破绽水到渠成的见面借口。
沿北城河而上,保扬湖湖畔的富贵景象张宁是见识过的。但方泠好像没有住在湖边,他们在一个码头下船后又步行了好长一段路。
在那垂柳深深,石径通幽之处,只见一处青瓦白墙的小院落,真是一个僻静之所。敲门拜见,一个小丫头打开角门就说:“我家不见客,你们别来了,叫人看见免不得闲言碎语。”
苏良臣忙道:“我们是你们主人的熟人,小姑娘先通报一声吧。”又等了好一会儿,房门打开小丫头说道:“夫人只见年轻的那位。”张宁抬头看时,只见一扇窗前素影一晃,苏良臣也急忙抬头看。张宁转头对苏良臣道:“这道如何是好?”
“意料之中。”苏良臣不以为意道“平安先进去见面,混个面熟,以后才好引荐。”“那只好如此了。”
张宁微笑道。明明他苏公子是名满江浙的才子,现在却被分别对待,只能呆在门外张宁提起长袍跨进门槛,又回头道:“要不苏公子今天先回去,引荐也急于一时,欲速而不达。”
苏良臣道:“也好,改日再登门造访。”院子很小,也很幽静,种着一丛湘竹,几颗翠柳。只是房屋修得不怎么端正,很随意的几间房分作两排交在一处,外头用围墙围着,大约本来只是什么人家出来踏青暂住的别院。“主人就在屋里恭候,先生请吧。”小姑娘脆生生地说。
她也许并不清楚服侍的人是什么人。房门虚掩,张宁走到门前忽然想起古代有个和尚在纠结“推”还是“敲”他直接推门而入。
刚进去,身上一重,顿时温软满怀,一个声音柔声道“两个多月不见你,好像隔了两年一般。”张宁道:“你家相公不在啊?”
“人家好好和你正经说话呢”方泠用撒娇般的口气说“你怎么还带了个人来?”张宁搂住她的腰,说道:“那个苏公子,你见过的。他想结交你的相公,然后好教你唱戏。”
“什么酥公子、脆公子,全都一副招人厌烦的嘴脸。”方泠柔声道“他要结交我的相公,不是一起来的吗,还要怎么结交?”
张宁心头微微一阵难受:“我倒是想娶你”纳妓为妻官就别当了,其实不当官了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他并不是个太功利的人,只是罗么娘也不是个坏人
他好像看见一双又气又伤心的眼睛:你这么快就变心了?或许谈不上变心,罗么娘挺好的,对她何曾变过?“算了吧。”方泠幽幽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娶杨士奇的女儿,不是和你同患难过么,又门当户对。”
所谓小别胜尝鲜,张宁二个多月没见方泠,此时方泠在他的怀里腻歪着撒娇闹点小别扭,温软满怀、清香扑鼻,他少不得满嘴甜言蜜语哄她高兴,那些两个人之间的话要是被第三个人听见了估计肉麻得要起鸡皮。
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云雨了一番,直到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二人都疲惫得连话也懒得了这才消停下来。张宁靠在枕头上休息,方泠则软软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被子只搭在她的翘臀上,裸露的后背滑滑一片尽是细汗。
丝的、绸的、布的衣裳从床上到地板上,凌乱一片。一股倦意袭上张宁的心头、让情欲微微消退,腾云驾雾之后烦恼又渐渐回来了。
也许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烦恼,张宁也不例外。他把手掌放到方泠背上的肌肤轻轻抚摸,轻轻唤了一声,方泠“嗯”地娇滴滴应一声,懒懒的动也不动一下。“你去找桃花仙子后,见没见过庄主彭天恒,知道他在哪里么?”张宁问道。
方泠道:“没见过,更不知道他在哪里。让我到扬州来是彭庄主的意思,而他又知道你我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怎么会让我知道他在哪里,多少也会防着我的。”“桃花仙子一定知道。”
方泠柔柔地说道:“彭庄主肯定事先就给她打过招呼了,我也不便问的,既然我和桃花仙子好,怎么能为难她呢?”张宁点点头,又随口道:“若是你知道彭庄主在哪里,你会告诉我么?”
“你想我怎么回答?”方泠轻轻翻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只见眼前美妙的风景,刺激得他好像又有了力气。他的喉咙微微动了动,但表情依然保持着温和:“你怎么想的就怎么答吧。”
方泠含情脉脉地说:“还用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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