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见状也不纠缠随后就去了杨溥那里关心了一番,他也不便劝降,明知不可为便不为,战争时期一个文官带来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反而平乱后治世才是他们发挥的时机,那时候张宁相信他没理由不降。
最后去看了陆佥事,陆佥事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是被关在牢里。这个陆佥事是官名,本名陆尚书,就是之前张宁的手下败将。那陆尚书一见张宁便满脸堆笑“多年不见,湘王别来无恙?”
张宁心中想笑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要杀他,还怀着侥幸心理,他也不急默默看着他表演。“上次被湘王打败之后,湘王英姿就深深印在脑海里,令属下甚是怀念啊。”
张宁见他越说越恶心,连属下都来了,便打断道:“所以你就派几个弱女子来刺杀我?”“哎湘王此言差矣,属下自知湘王文治武功,怎会栽在几个丫头手里?只是伪朝监视之下不方便,便借此机会送几个丫头给湘王暖床以表投效诚意。”
“那你玩过的女人送来又是几个意思?”“属下自知罪孽深重,湘王开恩啊。”张宁见他这般无耻便不再多言,留了句“你的命我已经送给别人了,她会来亲自取。”便走了。
十月中旬,南昌旧部皆已迁到南京,而南方诸行省城镇皆已表示臣服,南京本就集结周围的兵马,所以南方自然无再战的资本,湘王军队所到之处望风而降。
当然这些事不可能张宁亲自去做,主要交给了周梦熊于谦等人。姚姬刚刚落脚的第一天张宁就去看她了,本来她应该住进皇宫的不过张宁强行把她送到王宫,因为她以前也是住王宫而且张宁才是政权中心,自然没人关心这些琐事。
姚姬住的宫殿自然是最大的,里面也是富丽堂皇,里面装饰也是镶金坠玉,珠帘绣幕,他和姚姬就席地对坐,姚姬与他倒茶,他讲述着这三个月发生的点点滴滴。
三个月没见姚姬,姚姬依旧是那么美丽动人,不同是姚姬眉宇间略有些疲色,想来是旅途奔波。不过令张宁感到伤心的是姚姬眼神中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放佛回到自己刚认识她那会而且犯错后的态度。
他说着自己在战争中的各种危险和受伤,姚姬心里十分动容,因为那件事她本想一直和他保持距离,避免犯错,而他每次一笔带过的万分凶险就让姚姬的心揪起来很久。
“手臂上的伤给我看看。”姚姬最终没能保持那份高冷,眼眸含雾,轻轻开口道。说完张宁便将袖子撸上去,只见一条约五厘米狰狞的线条伤疤,不过已经结痂了,显得不那么血腥。
这是被流矢射中的,行军打仗难免受伤,即便张宁从来不上战场。姚姬颤颤的抚摸了一下伤口“当时一定很疼吧?”“嗯。”在姚姬面前他也不逞强,大方承认了。
“为了让母妃住上最好的宫殿,过上最好的生活,这些都不算什么。”“你倒是会说好话,净哄我。”姚姬本来还十分担心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也知道,张宁故意说的这么危险就为了这么一着。
张宁见她笑了,心里顿时舒坦了起来,知道她应该原谅自己了。她又怎么能不原谅他呢,酷暑寒冬的率军打仗,没日没夜的处理公务。张宁原本只是个俊俏书生,现在脸上皮肤由于风里来雨里去已经有些黑了,而且看着也很粗糙。
和自己刚认识她那会有很大的不一样,他变强壮了变老成了,本来自己还想好好保护他平稳渡过余生,现在却是他一直保护着自己。自己就因为那点“小事”就想和他保持距离,更何况又不是没有过,现在既然没发生意外那就没什么。
想到着她不禁脸上微红说道:“二娘快要临盆,你可好好得陪她,不要总是在我这。”“是,我知道。”张宁这才想起来自己快当爹了,也难怪一直忙于战事。“现在朝中建文大臣对我颇有不满,我有些担心。”
他对姚姬无所不言,连和建文之间逐渐产生的矛盾也告诉了她。姚姬沉思了一会儿“这事不算什么,你把那个赵虎撤职,我回头进宫与建文皇帝说道,他现在只有我一个女人,你一个儿子,到时候我劝说一番封你为太子,那你和建文就属于一个面的人了,自然就不存在矛盾。”
听见姚姬说是建文的女人张宁十分不高兴,眉头紧锁。“你要进宫?”“我是建文的妃子,先前在南昌建文没有正式复辟我住你那也就算了,现在建文已经回到旧都,准备复辟自然不能少了皇后太子,届时我作为唯一的女人,肯定要在宫中掌管内事。”
她当然看见了张宁紧锁的眉头,说完伸手轻轻抚摸了一阵。“到时候我在宫里对你的作用也最大。”“那你会侍寝吗?”“哎不会的,早就告诉你了,建文早就不能人事了。”
“摸一下也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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