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楼,辗转着又换了身衣物,几番周转才回到了家信给老太太,苏尘这才拉着裴一涯回到屋中。
“涯,皇上都跟你谈了什么?”苏尘担忧地问道,司马毓和他谈了那么久,出来后,她不相信会是好事。
裴一涯苦笑了一下,知道如果不告诉苏尘,苏尘心里绝不会安宁,只好握住她的手,实话实说道:“你可记得当初我被迫来京之事?”
“当然记得,”苏尘点头,然后诧异地睁大了眼“莫非这件事和张淮俊、孟府有关?”
“正是。”裴一涯声音低沉而无奈地道“当初他拿着师尊的遗物,表面上是请我为孟相诊病,实际上却是胁迫我交出一道传说中的秘方?”
“什么秘方?”苏尘疑惑地道,随即忽然想起裴一涯用mi药控制夜帮的三个大汉,令得他们以为云松堂里没有藏什么外人,以及后来用mi药加催眠令得芊芊说出目的之事。裴一涯是神医,孟府要他交的秘方一定涉及医术一道,难道
“他们是想要你的催眠之术么?”
“不仅如此,”世间女子,最聪慧者莫过于他的小妻子。裴一涯苦笑着将苏尘的身子搂入怀里,可惜人心贪婪远不止与此“他们想要的是能控制人心的秘方,而今,皇上也和他们打着同样的心思。”
“控制人心?那可能么?”苏尘骇然地道,如果世上真有这样一个秘方,那震撼力简直不下于二十世纪的原子弹,谁掌握了这个秘方就等于谁就能控制天下,难怪孟相和司马毓都想要了。
裴一涯无奈地道:“自然不可能,药物一道固然神奇。可伤人神智令人忘却前事,也可一时催眠意志薄弱者,混淆他们的思虑,烙入一些不存在的记忆,但却根本无法控制复杂的人心。可皇上却怀疑我在藏私。”
苏尘心中顿如被铅灌,又如一股寒气直从脚心窜到心脏处,直冰的她四肢发冷,忍不住搂进了裴一涯地身体。
司马毓这一怀疑,就等于在裴一涯身上安放了个不定时炸弹,对于裴一涯的人身安全是极大的威胁。他若坚持认为裴一涯可以控制人心。却不交出这道秘方,尤其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其后果可以而知。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本以为好不容易了结了展家这桩心头事后,用不了多少日子,他们就可以安心地去享受自己的平静日子,没想到又飞来这一横祸。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和皇上谈了许久。他虽然不全信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好在相信我不会和他作对。”裴一涯低头亲了亲苏尘,安慰道“皇上是个聪明人,也许他回去细想后便能想通。与其将希望寄托在这等虚无缥缈之事上。还不如事在人为。”
可司马毓虽然是个聪明人。更是个渴望得到站在权力顶峰的帝王。如果只通过药物控制,不费一兵一卒即可控制人心。保得千秋基业万世隆兴。那是多惊人的诱惑?更何况今日一见后,纵然司马毓表现的十分淡然。可苏尘还是觉得司马对于两人私下成亲之事根本就无法释怀,难免他会恼羞成怒作出什么偏激的事来。
“嗯,但愿如此。”苏尘依在夫君地胸口,只觉心绪如乱麻,纷杂成一团,却又偏偏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桩祸事。
有了上一次私离园子的教训之后,司马毓对于他们两人必然会更加防范,只怕这里虽然隐蔽,但终究会被他找到。如果他们再次选择暗暗离开,以司马毓那么深的城府,谁又知道他将来会不会反悔对展家的特别恩待呢?
展家为保家族平安,献出大半家财之后,就不再是京城商界内呼风唤雨的人物了,要是他们再惹的司马毓不高兴,假以时日,司马毓随便派人寻个错,也足以报复他们的私离,让他们一生都歉疚在心。
更何况,他们就算想逃,也不一定能逃得了。
“涯,我们把彬彬送走吧!”两人沉默良久,苏尘忽然毅然地抬起头来,眼中一片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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