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还好,不太热。就这样!”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还说不热,你看你,脸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样吧。”“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
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当带子解开,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发上,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
这时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李萍和小王也同时“啊”了一声。我想,她们出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反缚。
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
就笑着对周洁说:“周纪者。谢谢你的帮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
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我背后说:“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头?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
反正我从事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她说:“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就被你们叫来。
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洁沉思了一会儿,这时我仔细面对面看了看她,周洁五官生得很好,可能经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养,皮肤虽细腻但黑,并有细小鱼尾纹。
但她身材极好,从外观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型文胸。若从sm女演员标准看,把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周洁用手摸了摸我身上的绑索,若有所思地问道:“看这绳绑得很紧,你不难受吗?”
“开始很难受,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还行,适应了,”“这样捆绑时间长了,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你们可能不了解,紧缚是一门科学。科学地捆绑,按人体解剖学原理,能做到不损失肌肤、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体自由。
有时虽有小的损伤,但有配套的康复保健方法,结果对人体反而起到保养作用,由于经常对皮肤,肌肉刺激,在加上配套保健,从事这行当的演员皮肤,比正常人光洁身体更柔软”
由于没有任何顾虑,思想也放开了,我就把我从公司马老师,老黑那里学到关于紧缚方面的知识,又涛涛不绝地对她们发表了大篇演讲。他们三个听得目瞪口呆,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异端邪说,也许他们认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
反正我发现他们听得很入迷,特别是周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讲得话多了,舌干口燥。于是我打住话头,伏下身去喝茶杯里的水,李萍见状,立刻端起茶杯,送到我嘴边,我一饮而尽。
李萍放下茶杯对我说:“洪小姐。你这样被束缚站在观众面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同公判大会上的囚犯一样,不感到羞辱吗?”
我听她这样一问,还真难回答。若在大庭广众之下,特别不是我们这类爱好者圈子里,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若真是那样,可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