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与身边男子相处时间稍长,苟越清就像回到了孩提时代,总是忍不住在嘴巴上欺负这个老实的侄儿一番。多么熟悉的称呼啊!手掌伸到苟越清面前晃动。
苟常嫱嗤笑出声“小姑姑,你的眼光也太逊了吧,像你这般超绝的高手,警队中独一无二的身份,准备去欺负风无飘那样一个头脑荒诞,四肢孱弱的问题少年!”
这个侄儿的真实年纪,比自己小了六七岁啊!可是他带有丝丝暮然的语气,就像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了。
更与他兄长苟常炮一模一样,苟越清嗔怪出声“哼,名声又如何?只要有任何人欺负我的小狗狗,我都会将他杀个尸骨不全,滴血不剩!”
话语中明显的颤音,苟越清自己都听到了,难解的芳心一丝撕痛,首次对当年无情的决断产生了一些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丰腴身子,似乎在微微颤抖,苟常嫱内心也受到了共鸣,跟着悸颤起来,举起的手掌下滑到姑姑的对称粉肩上,紧抓住两头的圆润“姑姑,你不要伤心了,小狗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以后永远都是你身边最乖的小狗狗。”
属性相同的同源血脉,心肉相吸的神奇关联,都不断影响着苟常嫱那颗坚定的武者之心。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做个绝世强者、称雄帝国的雄心,就像高脚杯中倒入了红酒。
渐渐的显露出鲜艳的色彩。紧抓的一双手,充满了男人的力量,虽然比起自己的绝世功力来微不足道,但是苟越清明晰的感受到了二者之间的不同性质。双掌心所蕴藏的热力带有强烈的腐蚀性,腐蚀着自己筑起了层层堡垒的坚毅芳心。
这个时候,浑身的疲劳冲击身子,苟越清将娇躯后仰,依靠在粗实而又晃动的手臂上“小狗,让姑姑靠一会儿,然后就上楼去!”难以记起自己上次休息是上周一还是周二,长久的疲劳让自己精明的头脑都变得有些混沌不清了。
车中狭小的空间,紧密接触的身体,苟常嫱身子不得不紧靠着姑姑,猎犬一样的敏锐鼻子,吸进无数分子形态的浓郁馨香,有点心猿意马,有点枪炮齐鸣“天啊,处女之香!我用自己的贞洁像老婆保证,不是有意嗅到的!”
面对这个姑姑的时候,自己顶呱呱的脑瓜子就变得不中用了,唯一正常的是荷尔蒙分泌下的脸庞,似乎又火热的燃烧起来,枕在脑后的手臂,在不断的向右侧旁边滑落去。
苟越清劳累得处于亚健康的身子,顺着那股柔和的缓冲力量,慢慢的倒在苟常嫱的怀中,犹如深睡时刻的振动一般,反而睡得更沉、更甜!呼呼的细小声音,怀中睡美人蓬松的秀发一下散开,滑落在自己怀中,滚打在双手背上、挤入双掌中。
感觉无比柔顺,还有些滑滑的触觉、香香的味觉。姑姑浓密的漂亮秀发,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抚摸过了,苟常嫱根本记不起来了,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好好感受一番的男儿冲动。
从车窗口吹拂进来的微风,让柔软的秀发飘起数寸高度,刚好搔弄在鼻端。苟常嫱闻着那郁郁的浓香,不禁有点神志迷醉,醉得低下头去,无比熟悉的亲吻着姑姑的发梢“小姑姑,你真的太累了。
警队首席的光荣称呼,就是一种荣耀,也是一个沉重的包袱,压迫光了你宝贵的休息时间,碾碎了你本该飞扬的清纯激情和畅想。”
一种时空交替的错觉,让他感觉有东西似乎从鼻孔钻进,倒流进喉,味觉变得酸涩起来,丰腴的健美胴体稍稍转动,苟越清小巧的丁香在红唇上缠裹半圈,滋润着即将干涸的堤坝。
螓首向着苟常嫱怀中挤了挤,更安逸的熟睡起来,那一挤,接着一钻,苟常嫱以为姑姑醒过来了,被吓得差点魂儿都飞出灵窍。
而微微的一点力量,却撞得他的大嘴下滑,噙住了那只晶莹的右耳,舌头抵在了圆圆的耳珠上“这是自己和亲爱的姑姑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吗?”虽然很想找到答案。
但是紧张中升起的一丝兴奋,就像一悸烈性毒药迫害着他本就糊涂的心神。一声嘤咛,美妙无限,就像进攻的号角吹响了,苟常嫱抵触在圆润耳珠上的舌头,轻轻的卷动起来,强力的吸附一阵,丝丝沁人肺腑的难言香味,一下就钻进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