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就像被魔钟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苟常炮紧揽如柳细腰的大手,失控的滑落到了丰满的翘臀上,掌心抚弄,五指揉捏,充满了欲望的双眼接近花解语“嗯,老公好好想想,打屁股五十下、掐咪咪三十下,哦,好像都不好?”
伸出的大舌,在光洁的微宽额头上,不断的舔舐着。伸动的右手,将一块块糕点接连的缓缓放入她的小嘴中。
粉脸抬起,花解语将口中经过了香津滋润的糕点送入苟常炮的大嘴中,双眼迷醉的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双手脱着他身上的可鉴内里的透明睡袍,呢喃道:“老公,你走了的这五年时间,语儿每日每夜都在数说着你回来的时间,准备与你做做”
慵懒无力的娇娥,紧靠着的娇躯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灼烧着定力低下男人的心口。“哟,语儿原来每一日都想着和老公做ài啊!”苟常炮戏谑的说道。
一双小巧的玉手,好似一对滑腻的小蛇,从自己胸膛滑落而下,翻过肌肉虬虬的胸膛,捉住了那具跳动的粗实炮杆。
掌心摩挲,缠裹在自己的炮台上,熟悉的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地带。丰臀上传来的瘙痒感触,让花解语心海中柔情升腾,凤目中闪烁出星星般的欲火,娇嗔出声“哼,老公真是坏蛋!语儿娇柔的身子,哪里能够承受得了你的日夜挞伐呢?”
缠裹着的玉指,不禁在苟常炮的杆件杆子紧拧了数下,发泄似的的惩罚着坏男人。五年前的自己,每月那三五次做ài,都会选择明确的日子,几乎过着苦行僧的禁欲生活。现在这幅身体内外功兼修,更加的强悍了,这个花语一样的怜柔老婆,还真的难以承受哦。
紧裹的一双玉手,抚弄得自己热血沸腾,情欲不断膨胀着。苟常炮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难道老婆经过五年时间的冷藏,终于想通了,愿意给自己进行口交吗?自己老公闪烁眼神中的激情,让花解语心跳加速,螓首微点。
翘臀细缝中扣剜的的粗实手指,就像自己老公那绝世神炮一样,轰向自己最娇嫩的一个敏感带,她呼吸急促的哀求道:“老公,你的手指不要伸进去啊!”白天鹅一样的玉颈,却乖巧的低了下去,虽然激动,但是苟常炮却不愿意老婆受到委屈,收住的手指微抬,用苍劲有力的手臂靠住低下去的玉颊“语儿,你一日一夜没有好好休息了,以后与老公亲热的时间很多,不用急于一时的!”
用本来属于弟弟的身体,去享受老婆口舌的欢娱伺候,大男子主义忒强的男人,一时之间还真的无法接受。
老公是体恤自己身娇体弱,花解语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眼中热泪向外直冒,呜咽着可又语气坚定的说道:“老公,这是你回来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夜,语儿不准你出去找小老婆飞凤,因为你的初夜权是属于你的大老婆语儿的。”
感受到老婆于其中的酸味,苟常炮肃然说道:“语儿,你看老公的这个样子,今夜肯定会和你在一起。
花飞凤是你老公的小老婆,还不是你昨天说出来的嘛?像她那样风骚的女人,我可真不敢让她做我的老婆,有朝一日给我戴上绿帽子,还可能会被蒙在毂中呢!“
铿锵的话语饱含着男人的决心,花解语听得内心激动不已,那双丹凤眼中的秋水化成了两汪媚意,荡漾在眼前不足三厘米的男人身上。
“噢,语儿知道老公的怜惜之心,但我是你的老婆,为你做任何事情都会感到无比欢心。”五年的甜蜜生活,又是五年的空旷寂寞,让花解语深深的体会到自己丈夫所具有的庞大能量。
对娘家的归属感早已丧失殆尽,说出了向苟家、向身边男人真正臣服的誓言。苟常炮颤抖的手臂,终于松开了奋力下埋的螓首,虽然无论在言语上还是心中,都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苟常炮。
但是脑海中残存的那点关于嫂子的零星记忆,她对这具身体的万丈柔情,让他首次感受到了母亲怀抱的博大宽广,仿佛觉得眼下这般亲密接触,有些亵渎曾经如同仙子一样存在于心中的嫂子。
同样感情复杂至极的人,还有花解语。她将两片红唇张开,伸出小舌亲吻在肌肉块块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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