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乱转,一会跑到左边往下瞅瞅,一会跑到右边往下看看,显然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飞仔细地瞅了一遍所有的窗户,但是一点发现也没有。
到底出了什么事?感染者?还是想报仇的队长等人被一网打尽,冒牌兵追着来报复?算了,甭管怎么闹腾,波及不到他这儿就成——双方的直线距离超过三百米,要是这么远的距离还能被流弹打中,买彩票肯定能中五百万!
他悄悄地后退,无意中向楼下扫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变:suv呢?难道是姜逸惹出来的?
沈飞大惊失色,这岂不是躺着也中枪?他飞也似地跑下楼,一把从刘洁腰上抢到对讲机:“姜逸姜逸,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刘洁不满地用她那明亮的大眼睛使劲儿瞪着沈飞,是不是混熟了,动手动脚的一点也不见外是不!
“我是姜逸,请讲!”对讲机里竟然意外地出现了姜逸的回话,只是音质非常差,嘶啦啦的干扰声频繁隐现。
“你在哪里。”
对讲机里沉默了片刻,姜逸用沉重的声音说:“沈飞,你和刘洁人不错,但是咱们缘尽于此。实话和你说吧,路路是我们老大的女儿,我不过是老大的手下,要不是感染暴发,我永远也没有接近她的机会,从现在起她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不管她病也好闹也好,我都要陪着她一起”
刘洁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有心问清楚怎么一回事,可沈飞这时候哪有工夫理她?
“你要去哪儿?”沈飞恼怒异常,你爱走就走谁也不是非得留你,但是你把对讲机拿走了算什么事儿?而且还是拿走一只!
“抱歉,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们再见面的可能很小。”对讲机的信号越来越差,姜逸的声音越来越难以分辨人“你也知道我是混黑社会的,随时准备被专政跑路的那种,这台车就是我们老大为了跑路准备的,去的肯定是个安全的地方,我们俩要么在那里躲到感染结束,要么躲在那里终老,谢谢你们帮我救路路,可惜没什么报答你们的”
对讲机里一片沙沙声,再也收不到信号了。
“到底怎么回事?”刘洁总算插上了话。
沈飞颓然放下对讲机:“他走了,这玩艺儿的有效距离大概五公里,差不多是对面开始打枪的时候走的。”
“他怎么这样啊!”刘洁气急败坏“早知道就不应该管他!”
沈飞摇摇头:“算了,别提他了,人各有志,他救回路路之后心思就全放在那女人身上了,带着一个感染非脑的累赘,换成我一样谁都不敢相信。再说咱们也不是一路人,我估摸着他一开始就没想和咱们一起离开失控区。”
刘洁沉默了,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明白沈飞的意思,昨天没人知道姜逸带着一个感染者,否则的话那些军人很可能会直接将路路击毙,姜逸的离开,未尝不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沈飞抿了抿嘴“对面好像没出什么乱子,也没看见火并,咱们过去看看还是走自己的?”
刘洁想了想说:“等等看吧,如果还是昨天那些人出来,就过去看看,怎么说也是一起来的。”
沈飞点头同意,两人人轮流用望远镜观察情况,很快就看到几个士兵垂头丧气地提着枪从楼里走出来,十几个平民扶老携幼地跟在后面。
两个人没开车,提着枪横穿公路跑到对面的服务站,士兵们发现两个人之后不不约而同地停住,目光复杂地看着沈飞。
沈飞被这么多人的眼光看得直发愣,不明所以地问:“吴迪呢?”
领头的士兵面无表情地瞅了一眼服务站:“在里面。”
刘洁觉得双方的语气都不善,赶紧拽了沈飞一下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刚才听这边开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美女说话就是不一样,领头的士兵语气缓和下来,叹了口气说:“昨天晚上有四个人感染非脑,吴迪就是其中的一个,这回可麻烦了。”
沈飞眉毛一挑,虽说和吴迪有一点不对付,可矛盾毕竟没到你死我活那么深,听说他变成了感染者,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胜唏嘘之感。
刘洁一呆:“四个感染者?”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其中半数人的眼睛通红,果然有哭过的痕迹。
沈飞却一拍额头:“不对呀,才四个感染者,怎么响了那么久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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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差到家,自我感觉质量勉勉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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