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就是在佐世还弱小的时候,其他的提督因为嫉妒而讽刺大和,在历史之上毫无战绩,哪怕再强也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
那个时候提督没生气,哪怕别人当着他面对大和这么说,提督也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甚至在今后几天拎着几瓶烧酒勾着那位讥讽大和的提督豪迈的喝了一整晚上,那关系俨然就像是有了生死之交的兄弟。
只是事后俾斯麦看见那只提督跪倒在自己空荡荡的资源仓库面前发愣的模样,还有以后每次他每次看见提督,就像躲瘟神一样到处乱跑的样子,让俾斯麦明白,自家的提督虽然每天挂着笑容,偶尔会像个二货一样到处乱窜,但涉及舰娘的事情,他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种性格学名叫腹黑。”离岛想起了自己读过的那本研究人类的书籍上面的一个词,然后说:“我真想知道提督以前是做啥的,才会变成这种…呃,这种不可思议的性格。”
离岛想了想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提督在佐世镇守府任职之前经历过了什么,我只知道一点点而已,更详细的也许仁慈号和维内托知道,但我只明白提督他很危险。”俾斯麦说。
“危险?”离岛本来对俾斯麦这说法深表赞同的,离岛当初也是一只冰冷无情的深海,原本看见舰娘,第一时间就是直接上去拍死,现在不同了,自从跟了提督之后,她会在拍死舰娘之前,先上去问一句‘交出资源,饶你不死!’之类的话。
所以事实证明,提督会把周围的人变成和他一样的神经病是没有理由的。
“是…”俾斯麦回忆着那一天晚上,她去接在法兰西的提督回来时候,提督那沾染了鲜血的表情,那是一种俾斯麦无法看透的表情。
那是濒死之人才会露出的笑容,仿佛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眷恋,释然的笑容。
可提督不是濒死之人,他之所以这样笑的原因,是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依恋的东西,不管毁掉什么都无所谓。
如果不是俾斯麦曾经调查过提督的过去,也许她无法理解提督的笑容,但现在她稍微的有些懂了。
提督曾经死过一次,这并不是玩笑,提督曾经有过死亡的档案,但仁慈号救下了提督,可他那个时候一无所有,哪怕作为人类的心灵,俾斯麦觉得从那一系列劣迹斑斑的犯罪记录之中,应该早就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可提督现在却活蹦乱跳的在这里,简直比正常人还正常,完全就是超正常人的级别。
这让俾斯麦觉得,这也许是提督的初始舰电的功劳,也许是她的出现,将他从绝望的边缘拯救了回来。
你仔细想想啊,在满是废墟的城市之中,每天为了食物而四处奔波,不择手段的掠夺一切,每天都要握紧手中染血的刀刃,如果一旦松开,就是死亡,并且还有紧绷起神经应付那些连手中的刀刃都无法战胜的深海怪物,这种黑暗的环境之下,电的出现,对于提督来说,无异于天使一样。
虽然提督当初或许想把这只天使卖了,换个鱼罐头之类的果腹,但事实证明,提督留下了电,并且至今也将她当成一位天使一样珍惜。
因为她是将提督从黑暗之中拯救出来的人啊,你在辉煌的时候,光芒万丈的时候,就算别人给予你再多好处,也不会记得一丝一毫,但当你落魄到街头,失去一切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份小小的施舍,也能让你倒在地上痛哭感激。
当初提督就失去了一切,自己的家人,生存的权利,欢笑的权利……但现在这些提督却一个都不缺。
是舰娘给予他的。
俾斯麦压低了自己的帽檐,望着越来越接近的欧洲大陆,天空已经渐渐变得黑暗,她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何有种害怕的感觉。
提督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舰娘给予他的。
所以那天提督才会露出那种中二的‘生无可恋’的表情,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舰娘之外,他就相当于一无所有了。
“离岛,这次行动要小心。”
想到这里,俾斯麦下意识的提醒着离岛。
“突然说着干啥?”离岛对于这次对话的神转折有种惊讶的感觉,看起来挺冷漠的俾斯麦竟然会对她说小心?
“……”
俾斯麦没有回答,她觉得内心之中的那个预感应该是多余的,这么多年自己的提督还是个二货,哪怕自家舰娘大破的时候,也依旧会很二货的跑到入渠室里面,拿着一大堆泡沫纸问‘你们谁入渠无聊要捏泡沫纸的?不限量供应啦。’,然后哪怕入渠室里面的舰娘伤受的再重,也会把提督给轰出入渠室。
当然一些特开放的舰娘不在其中,还有属于少女最基本羞涩的舰娘差不多都会这么做。
所以俾斯麦只能固执的相信自己提督一直都是个二货了,也只能这么相信,同时祈祷自己的提督可千万别变成什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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