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吧?” 夏阳嘿嘿地奸笑两声:“什么叫党纪国法?那些来这里逍遥享受女人的老头子说的话就是党纪国法!谁来惩处?除了对你们这些摇笔杆子的文人要盯着管着跟着外,其它方面都可以通融,能够糊涂的就不妨糊涂一下。正可谓天下事了犹未了不妨不了了之。”
“你错了。你这样只能是逞一时之狂!” 路娴静又开始忿慨激动起来。“反腐倡廉已经成为我党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来抓了,中央的主要******已在各种场合老生常谈的讲到要清查惩治腐败的问题,并多次表态不管资格有多老,职位有多高,凡是发现有腐败行为,都要一清到底,严惩不贷。北京的陈希同、王宝森以及成克杰等等不就被他们挑下马了吗?你们市的官员职位再高,大概也高不过煊赫一时的陈政局吧?”
夏阳冷笑两声,说:“陈希同倒霉,也许是他就在北京,离天子离得太近了吧?中国的地盘这么大,****的腐败劣迹如此众多,还不是鞭长莫及,对地方上的一些事情也只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望洋兴叹而已。路记者没有听说过一句古话吗?那叫:县官不如现管。在东陵这块儿地盘上,常来我们这里的那些老头子就是最高领导,他们说的话就是最高指示!”
“是的。”路娴静越说越激动了起来。“对于我们这个幅员广大的国家来说,光靠少数几个领导来管理的确是不行的,但你不要忘了,我们还有1000多万党员,还有14亿人民群众,他们才是一支反对腐败的最大力量,这么多的人,只要一人吐一泡口水,也会把你们淹死的!一人嗞一泡尿就能把你们冲到太平洋去!”
路娴静的嗓子只是刚刚好了点儿,根本就没恢复,由于情绪激动,特别是后几句话几乎是在喊叫,声音虽然没能喊出什么高度,却又把嗓子喊痛,连忙停下来,闭着嘴,不由自主地紧皱起眉头,一脸潮红,呼吸急促。
夏阳见状,连忙摆出一副息气宁人的架式,他可不愿意把路娴静又搞的像刚才犯病那样的事情发生,他软软的说:“算了算了,路记者,我们就别再打嘴巴仗了。你看你,刚刚才好一点,又激动了起来,如果像刚才那种情况接连多发生几回,可就真的会弄成心脏病的。你要是心脏病死逑了,那我也就跟着你哏屁着凉了哩。”
路娴静喉咙喊痛了,本来就不想再说话,见状又忍不住说道:“你不是人哩,你是个禽兽不如的魔鬼!真不知道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东西。称呼你不用用‘人’这个字眼,我觉得用‘东西’这个词就挺好的!”
夏阳一点也不生气,而且装腔作势非常诚恳地点着头对路娴静说:“是的是的,我不是人,我是魔鬼。可是路记者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有两重性,身上都俱备人性和兽性两个方面。不过,这个问题涉及到生物学和哲学的范畴,很深奥,不是一两句话能讨论得清楚的,以后我们另找时间我专门奉陪漂亮迷人的路小姐来谈论这个问题好了,现在,我们还是集中精力把眼前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
说着,夏阳又起身过去抓起路娴静喝过的那瓶矿泉水,转身过来将一支手伸到路娴静的颈项下面。“起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路娴静已经习惯了夏阳玩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就顺从地让他扶起来,含住他喂来的矿泉水吸管喝了几口。他她的这个嘴含矿泉水瓶的动作又让夏阳想起了什么别的男女做那事时类似的动作,他不禁心里怦然动了一下,但他还是压下了自己的邪念,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压制自己的xing欲望了,这在以前的每一天里都是没有的。以前,他是什么时候来了欲望什么时候想日了就在度假村里找来一个公关日上一火,发泄一下。反正这阳光度假村里多的就是供男人玩的女人。对他这个总经理来说,更是随时供应,永不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