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上校看警察局长的眼神很是不屑,不过任何时候强硬都要有一个尺度,他自然也不会真的要在警察局里大打出手。只不过为了白文静的事情,这要是不做一点什么就草草收场,估计回去之后要是叫自己的老上司知道,不是臭骂自己一顿,就是被赶到下面去训练新兵蛋子。
不管哪一点都不是他所希望的,因此在占据了据对上风之后,这才从身上拿出一个红色的证件递给警察局长,说道:“这位白医生是我们军方的人,现在必须和我们一起离开,请问这位局长先生,有什么意见吗?”
白文静一旁留心看了,那是一个红色皮质封皮的证件,正面印有军方的标志,却是明月表明任何单位文字以及标识。看到这里白文静心中也在好奇里面写的是什么,不过既然封皮上没有名且的显示身份,那就代表了人家在军队里也肯定是属于保密单位的。
警察局长也是很想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可当他满腹疑惑的打开证件,当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后,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
谁也不清楚这位局长先生究竟看到了什么,不过看到他全身不由得颤抖了几下,任何马上抬起头一脸赔笑外加小心的样子。笨蛋也能够猜出来对方来头不小。
“原来你们是”局长话刚出口,尚上校就打断道:“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过我相信以后你也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到处和别人讲,不是吗?”
被这一句提醒,警察局长顿时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就马上回头大声命令道:“都看什么,还不赶紧把门口给人家部队的同志让出来!”
一群一头雾水的警察面面相觑,但是局长发话却不能不听,于是呼啦一下马上把原本堵得水泄不通的门口让开。这样一来,他们自己人都退了出去,留在里面的也就是一个警察局长。
尚上校见没什么事情了,抬手看看时间,就对白文静客气道:“白医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离开吧。”
白文静早就不想在这儿鬼地方待下去了,于是点头答应。
可是当白文静和这些军人前脚刚要离开地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大乱。然后就听到有人怒道:“不是说有人劫狱吗?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抓人!”
说话间就见一个满面油光地警官横冲直撞地走了进来。白文静都没有看对方地样子就从声音上听出来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那个要给自己一点颜色瞧瞧地副局长先生。
只可惜这位嚣张跋扈地副局长这一次似乎是踢在了铁板上。一进门就发现里面地情况不对。
其实他应该早就看出来不对了。只不过刚才和人出去刚喝了一点酒。脑子似乎不清醒以至于他一进来就完全忽略了外面那些警察地表情。
等进了审讯室地门。先是被眼前地阵势吓了一跳。随即就清醒了少许。再等到他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脸色难看地局长大人地时候。就马上惊得咳嗽了一声。讪笑道:“原来是局长你在这儿啊!我进门地时候还奇怪怎么了呢。”
说着偷眼看向那边一身狼狈地白文静。还有那几个对自己挥眈眈地战士。就感觉事情不妙。马上后退一步。干笑两声道:“那个局长你们要是还有事。那个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对我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赔你们了。”
他刚一转身,白文静就笑道说:“副局长先生请留步,似乎我们还有一些事情没谈妥。”
“这下坏了!”
氨局长心中一动,心中倒是想装没听到来着,可是他们局长早看出来今天的事情坏就坏在这个副局长身上,毕竟来之前就有了一点风声,局长也不至于不知道。于是就见副局长冷哼一声说道:“你站住,有时间去喝酒,没有时间留下来说说话吗?”
看到这位局长先生前后气势大不相同,白文静和尚上校等人也感到几分惊讶。
殊不知有些人就是这样,对外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畏惧,而对“自己人”却是总觉得高出一筹。这或许就是当年什么老佛爷或许是委员长之类人士的心态吧。
“白医生,他是?”尚上校见白文静点名留住那个副局长,就感觉到这个人与今天的事情脱不了干系,于是在问话的时候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几乎是同一时间,站着距离最近的几个战士就瞬间把审讯室的出路堵住。
眼看气氛又要僵掉,局长连忙打圆场道:“有话好好说,如果是因为我们工作的失误造成了什么误会,我会让当事人做出道歉,何必这样呢。”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是这个局长令白文静感到几分鄙夷,但是不能不承认对方的眼力和城府都是有的。
很快就有知情人把之前的事情详细的给这位局长大人讲述了一遍。随着时间的推延,所有人的脸色都越来越难看了起来。
这中间最难过的莫过于那个副局长,现在他可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他还抱着一线希望,那就是他希望局长顾虑着那个人的身份和地位能够放自己一马。要不然凭自己一个副局长在局长的威势之下想要全身而退,却是难比登天。
所以就见他勉强打起精神,对局长说道:“对于今天的事情我承认是我安排的,不过我可是没有下面的人会这样曲解我的意思,更做出如此不可原谅的错误。但是不管怎么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承认错误,我可以检讨。”
他做出了让步,希望以此来博得局长的支持。
不过这一回他算是赌对了,局长即便是再畏惧尚上校这些军人,但打心眼里还是有着一种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
于是就见他对副局长冷哼一声,这才转回头试探性的对白文静和尚上校说道:“今天这事儿实在是对不
,不过我保证,这件事情我们警察局一定会对有关的行严肃处理,并且对白医生做出一定的赔偿。
你们两位看,这样如何?”
尚上校觉得差不多了,但是却不动声色的看白文静,毕竟受害者是白文静,他的话最关键。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就是给这位白医生撑腰的,更何况他手上还有一份文件,上面的内容也足以让他对白文静客气了。
白文静目光冷冷的站在一边,按照他以前的性格,做到这一点就该收手了。可是经历过这一切不公平的对待之后,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松的放过这些人。毕竟今天自己是狐假虎威有军方给自己打气,可要是换做一个普通人,白文静简直就无法想象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当即白文静也不回答警察局长的话,而是看向尚上校问道:“不知道用你们的途径,可不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向他们的上级领导报告一下,我想有些事情并不是关起门来就可以解决的。”
白文静这句话基本上就表明了他的态度。这样一来,在场的局长和副局长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氨局长不知道尚上校的身份,但是看着那军衔,还有阵势就知道情况不对。
而局长更是心中着急,这要是真的汇报上去,不说事情会多严重,最起码自己一个失察和御下不严的罪名就要落实了。
尚上校思考一下,对白文静点头,简明扼要的回答:“可以!”
当从那个充满了水锈味道的警察局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一股冷空气顿时向白文静卷来。
全身上下**的白文静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可是当他看清楚停在警察局门口的那辆挂着军牌的车子的时候,却是楞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尚上校。
尚上校看了白文静一眼,似乎看出来他的疑惑,上前打开车门,笑道:“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们这些当兵的会开一辆悍马来接你?”
白文静点点头,看着眼前这辆方头大耳的军用悍马车,赞叹道:“这一辆车在市面上可都是不常见,你们这一来就两辆,还真让我感到几分惊讶。”
“是啊,城里似乎都是有钱人才开。”尚上校微微一笑,把白文静让进车里,自己上车后就转头说道:“这么一辆差不多几百万吧,当然国外要便宜很多。”接着一副神秘的表情,压低声音说道:“这是我们从海关那边要过来的,走私车,还不错吧。”
白文静听到后面的话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心中更是奇怪这帮军人究竟是哪里来的。现在他才开始留意到,送自己出来的这些军人可不同于一般的部队战士,他们身上都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也是过了很久之后白文静才明白这些军人身上的味道是什么,那是一种经历过生死,并且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淬炼出来的味道。
“我们现在去哪里?”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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