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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钟就足够了!
周坤狂暴地冲上,虎头大刀恶狠狠地当头劈下,谢鸿相信,即使是一块石头也会被劈为两半的。
当!
樊哙在危急关头,摆脱了麻痹伤害,手腕一翻,剔骨刀向上挥出,挡在了头顶。两刀相撞,周坤虽是全力一击,但他各项属性被强制下降了一半,不是樊哙的对手,被樊哙一刀震退几步远。
叮叮叮
仅仅一秒钟的时间,谢鸿就刺出了二十多剑,剑剑在樊哙身上留下了道道的伤痕,虽然不深,却也见了血。
虽然杀伤力不大,但频繁的麻痹也让樊哙陷入了僵持的绝境,谢鸿的穿透伤害也让樊哙的伤势逐渐加重。
如果没有意外,即使以樊哙之能也要饮恨当场。
嗷
樊哙如同受伤的野狼般仰天长嚎,双脚一跺,以樊哙为中心,方圆十米范围内地皮猛然摇晃起来,一股赤色的迷雾迷雾笼罩在樊哙身上。
这是什么功法,竟然能让麻痹伤害失效?
谢鸿惊愕地发现,麻痹伤害失效了,穿透伤害的威力也被削弱了。
看来,练气诀再不提升,这个江湖,也就太危险了。
“我们困住这厮,陈大哥你们快去抓住那狗官。”
谢鸿见陈胜在一旁跃跃欲试,有加入战圈的意思,急忙喊了一声。
当前的重头戏不是樊哙,而是喜从,一旦喜从以县长加县尉的身份调集守军围攻,那他们可就真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樊哙看出了谢鸿的毒计却无能为力,这个谢鸿的速度太快,身法滑溜,樊哙数次攻击都被谢鸿躲过,虽然这厮伤害不高,可他每一次攻击总会让自己动作迟钝、内伤加剧;另一个周坤则如同疯狗,除了几手砍柴功夫外,似乎别的都不通。
只是,砍柴的刀法,才是有大杀伤力的刀法啊。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朝廷命官,你们竟然敢抓我?你们有什么权力抓我?即使本官触犯了朝廷刑律,也有朝廷处置,轮不到你们军方插手。”
“放开,放开我!”
愤怒的咆哮声从内院中传出,看来喜从很愤怒。
陈胜大步从内院走出,一手拖着一名枯瘦的男子的头发,就这样拖出了后院。这名枯瘦男子想来就是喜从了,喜从模样惨不忍睹,黑色的官袍被撕扯成几缕,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官靴也被他蹬掉了一只,玉带断为两截,两只眼睛又黑又肿,不知是谁的杰作。
“樊哙,住手,否则本将军就杀了你家老爷。”
陈胜将喜从放在身前,用剑压住喜从的脖颈,冷然命令。
“狗贼,纳命来!”
樊哙怒吼一声,剔骨刀上下翻飞,抢攻了几招,迫退谢鸿、周坤,反身扑向陈胜。
凌厉的刀光直飞而下,冰冷的杀机瞬间就让陈胜血脉凝结,手足不稳,心中大骇,陈胜一把将喜从推出,自己急速后退。
不好!
谢鸿眼见不及,只能哀叹一声,在谢鸿无奈的眼神中,樊哙威猛的一刀将喜从自头顶而下,劈为两半。
“今日之仇,他日必报。”樊哙脚步不停,一个跨越,蹿上墙头,转身向谢鸿挥了挥剔骨刀“小子,洗干净脖子等着吧,老子不杀你,誓不罢休。”
谢鸿抽口凉气,脸色铁青,眼睁睁看着樊哙跃下墙头,消失不见。
“好险,好险。”陈胜活动了一下脚踝,站起来,惋惜地看着樊哙消失的方向,闷闷开口“这个樊哙,若不尽快斩除,必成后患啊。”
樊哙?
刘邦?
喜从?
丫的,这也太复杂了吧,这个樊哙到底是什么人,是喜从的护卫还是仇人?
罢才樊哙那一刀,目的就是喜从,这样说来,反像是杀人灭口,难道这个喜从还与刘邦有关系?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个刘邦也太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