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的一切,她有些迷惘的听着,彷彿沒了解多少,最后的话,却让她展露小小的笑容。“要什么都行。”
见她笑,古圣渊马上点头。“是,你要什么都行!”
“那离离婚”
“皖院,你是不打算原谅我的,对不对,打定了主意,要跟我离婚是吗?”
见他摇头,她像受到打击般,茫然的坐在地上。“我还是什么也得不到那乔皖和篠原可柔的身分也沒差別嘛”她注定得一辈子过着受人摆布的生活,想到此,惶恐的泪水淌下。
“別哭,皖皖,我不是不答应,但是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不要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机会”乔皖凄然的笑。“你又何尝给过我机会!”哀忿的眼神看着他,缓缓起身,嘶喊着:“你能--还给我为你付出的一切吗?你能还给我奶妈死前那最后一面吗?”喉咙已痛得无以复加,她却什么都不想再理了,只有哀莫大于心死的愤怒。
迸圣渊无言以对。
“你什么都不能,你只是告诉我以前你错了,现在你打算重新再来,而我接受会比较好是吗?”
“不,皖皖,我是真的爱你,只是以前我不晓得--”古圣渊握住她的双肩,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心意表达。
“不晓得我是篠原可柔是吗?”她看着他,幽幽地笑了。“那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一个身世大白的真相!”
迸圣渊震愕的退了一步,苦涩地道:“不是这样!”
“我想我恨篠原可柔这个身分因为这个姓让我从一出生连自由都沒有,因为这个姓让我连尊严都付出,因为这个姓到现在还和你断不了,一切都只因为篠原可柔这个名字!”她痛恨至极地看着他。
“你们每个人为自己做的事都有理由说,可是却全为复仇而折磨我,乔万崇是你也是,大家都要我付出代价当我付出代价时,得到的是更大的伤害,我想我的成长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笑话吧”
泪水随着她哀戚的笑声淌下,那几乎是悲鸣的哀嚎让在场每个人都说不出话,这时大厅突然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花香,同时间乔皖捣着喉咙,剧烈的咳,一阵晕眩!
“皖皖!”古圣渊忙接住昏倒的她。
“可柔,可柔怎么了?”珍妮慌乱地问。
“烈华快打电话,要你杰瑞伯伯马上来一趟。”古靖泽马上道。
就在古烈华拿起电话时,古圣渊怀中的人微微低吟,接着缓缓转醒般的睁开眼。
“皖院,怎么样了?”
怀中的人儿伸出颤抖的手,抚上他的面颊,熟悉的温柔,却非乔皖。“孩子,你辜负了对我的承诺,我不能把女儿交给你。”说着退离他怀中。
“薇儿阿姨!”古圣渊对眼前的人愣喊道。
其他人全为这突来的发展愕住。
“那、那声音薇儿姊姊”珍妮不敢置信的抓住身旁的丈夫。
“可是薇儿阿姨已经已经死了十八年了”古烈华沒感到见鬼的毛骨悚然,只有震惊莫名。
“阿姨你要去哪?”
“薇儿姊姊!”
见她转身往门边跑去,在众人惊喊中,身形已消失在大开的门前。
乔皖跑下石阶,才奔上雪地时,见到迎面走来的拔挺身影,她不禁恍惚的站在原地。
“篠原先生,这是你的女儿,但是目前你妻子的灵魂在她身体內。”长发男子对前方昂立的背影道。
“英浩叔,你们--”随后追出的古圣渊等人讶然的看着眼前一行人。
篠原英浩、明云轩及凯尔全来到绿风岛。
“浩英浩”雪地上,颤动的唇瓣,唤着这苦苦等候的名。“薇儿”篠原英浩动容,轻轻抚上那柔嫩的面颊。“真的是你”十八年来的追寻‘八年来的思念,拼命走过她到过的每一个地方,只想追思妻子印下的足迹
“英浩、英浩、英浩--”爱丽薇儿拼命的喊着,喊着十八年来的流连等待,喊着那重逢的悲喜与终于能为人所听的声音。
“薇儿”篠原英浩拥住她,捧起那令他碎心的脸庞,心痛的抹掉她的泪。
“我相信你会来相信你会来--英浩--”爱丽薇儿环住他的颈项,深深感受这份能再接触的感动。
“薇儿,我的妻子,请你別哭,你的忧伤、你的泪,是我此生最重的罪过!”女儿的面容却藏着妻子的灵魂,哀伤已极的泪每一颗都像滴穿他的心。“十八年来,我是多么的懊悔懊悔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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