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丽三千,实乃正常至极。
“有此人,你江氏企业无忧矣。”这是曙光法师的断言。
因此,江常生执意把江如嫣许配给江延年,就是想结下这一段姻缘,让江氏企业度过危机继续辉煌腾达。
江常生与江延年聊了会,便感困顿,闭目养神。
江延年告退出来。
回到厢房卧室,江延年愣愣的看着那块旧手表,寻思着下午找修表匠换个新表带。这块表是有关自己身世的唯一信物,自当格外珍重。
中午吃饭时分,江延年被安排到与江如嫣、江如春同桌。
江荣春、江荣夏二兄弟也许昨晚太晚睡,并没有过来一起吃饭。
中餐格外丰盛,蟹粉拌面、龙井虾仁、生爆鳝背、烟熏黄鱼、蟹粉鱼翅羮、大闸蟹、东坡肉、鸭舌、醉虾、18年花雕酒等摆了满满一桌。
江延年食腹大开,吃的满嘴流油,旁边的江如嫣、江如春嫌弃连连,连翻白眼。
正当江延年大快朵颐时,一个破锣声从前厅传来,又听得江荣春、江荣夏二兄弟的声音道:“钱公子到了,吴妈快再添个饭碗。”
上到中庭,江延年见江荣春、江荣夏二兄弟赔着笑脸簇拥着钱公子走上来,那钱奋额头上贴了块创口贴,嘴角隐隐有撕裂的痕迹。
那钱公子走到江常生桌前,道:“江老爷子,钱奋不请自到,打搅了。”江常生点点头,说道:“钱公子还没吃过饭吧,快坐下吃饭。”
钱奋也不客气,径直在吴常生对面桌坐下,吴常生也不生气。
那钱奋扒拉几口饭,突然放下碗筷,对江常生道:“江老爷子,我对如嫣怀慕已久,请您将如嫣许配给我,我愿把奋荣集团20%的股权作聘礼。”
江如嫣母亲姓詹,叫詹丽英,她听到钱奋愿将奋荣集团20%股权作聘礼,这可是大几十亿的重礼,忙道:“钱公子,我家如嫣知书达礼,容貌靓丽,与钱公子门当户对,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门亲事,我允了。”
旁边的江鸣鹄连忙扯住妻子,低声说道:“你好好坐下吃饭吧,没你的事,老爷子已把如嫣许配给了江延年。”
詹丽英愤愤不平,“我的女儿,怎么就没有决定权了?你看那个傻子,就知道吃吃吃,连钱公子一根毫毛都比不上。”说完朝江延年恨恨地瞪了一眼。
江常生慢条斯理地把饭咽下,又吞了口茶水,对钱奋笑道:“钱公子,把奋荣集团20%股权作为如嫣的聘礼,你能做这个主吗?如果能,我就把如嫣许配给你。可是据我所知,你爹虽然是奋荣集团董事长,可是大股东却另有别人,而且奋荣集团股权分散,你家持有的股份也只有15%多一点,你确定要给我家如嫣20%的股权作聘礼?”
钱奋一时懦懦无语,他不知道江常生从哪得到的消息,奋荣集团的股权是高度机密,钱家也只是京城权贵的白手套,股权极度分散。
现在江常生毫不隐瞒地暴露出来。要从别人手中购买股权,显然是不可能的,他老子也办不到。
又听江常生道:“我们江家也非常愿意与钱家结亲家。可是如嫣年前就与江家延年结婚登记了。”
说完,朝江延年道:“延年,过来认识下钱公子,你们年青人多亲热亲热。”
江延年忙走上来,笑说伸出手道:“钱公子,久仰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
钱奋见江延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仔细一看,正是昨晚说自己漏财又有血光之灾的那个神叨之人。
自己昨晚和江荣春、江荣夏去了王祥那小子那,本来自已已下注一拳手的,哪知江荣春、江荣夏在边上叽叽歪歪,自己没了主意又把注改成对手,结果那拳手暴冷门,到手的财富愣是飞了。
赛后气不过,三人到后台找那对手质问为什么输拳,那拳手脾气暴躁,二话不说,一个直拳砸在自己额头上,一个下钩拳砸在嘴角,满嘴顿时是血。
作为石头城地头蛇,钱奋自然不会白挨打,马上叫了个叫鸡哥的黑道大哥,十几人围殴把那拳手四肢都打断才罢手,就是王祥那小子在边上求请都没用。
“江延年?江如嫣和你登记结婚了?”
钱奋一脸惘然,瞧瞧江如嫣又瞅瞅江延年,突然大声道:“不可能,上周我的人还在南大看到江如嫣和一个男的手牵手!”
犹如晴天霹雳!震的江家人外焦里嫩。
江荣春、江荣夏二兄弟笑嘻嘻地看着热闹。江如嫣白晰的脸顿时腾起一片血色,象被人捉住了尾巴。
江鸣鹄詹丽英夫妇面面相觑,江如春一付早就知道的样子。而江常生和江延年面不改色,江延年仍是笑吟吟地样子。
“小何,去书房书架第二个抽屉那个文件袋拿出来。”江常生使唤服侍他的何妈。
不久,何妈便拿出一个文件袋交给江常生。江常生往里淘出一个红本本递给钱奋。
钱奋接过一看,是本结婚证,照片上江延年身穿西服一如现在般笑吟吟,一副幸福模样;而江如嫣身穿大红喜服,一副娇羞地样子,纵是无喜无悲,但身穿喜服的模样真是明艳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