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二节金融投资和务实课,讲课的是一个戴眼镜圆脸女老师。
女老师讲起历史上的几次金融操纵事件,南大教授果然与众不凡,讲起来口若悬河,天花乱坠,尤如亲临其境,江延年听得如痴如醉。下课临终,女老师又举例本市上市公司金太阳,金太阳股权十分分散,但股性活跃,股价跌宕起伏。女老师说里面有大鳄在操纵不停割散户韭菜。但女老师又说这种割韭菜方法十分拙劣,搞不好自身也会沦为韭菜被别人收割。
上完课,江延年又匆匆去餐厅打包盒饭给董川送去。他还想利用时间再去趟影视城。
服侍董川吃完饭,江延年对董川道:“老董,你躺下继续休息,这几天是关键时候,千万别出岔子。我去台球城弄点钱,晚上再给你买个轮椅和找个好点的套房,你这边上个洗手间都不方便。”
来到台球城,现在这个时刻打台球的大多是熟客,众人见昨晚大杀四方的煞神又来了,没有人肯下场比,除了几个愣头青不知所里稀里糊涂上阵然后又盔弃甲外,江延年即使将赔率上升到2:1,还是没人肯下场。赔率2:1,江延年输了需要赔给人家押注的2倍,赢了才得个注底。
江延年正在感叹这届韭菜不好割时,抬头却见黄毛和绿头各揽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从门口走了进来。
江延年亲切地招呼:“黄毛绿头,这儿来。”说完还招招手。那黄毛绿头见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自己,勃然大怒。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敢这样叫自己?
那黄毛绿头一看,却见正是昨晚的那家伙,正笑吟吟地看向他们,还朝自己招手呢。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爷们正想怎么找你呢,自己却送上门来了。黄毛朝绿头使个眼色,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绿头会意,闪在一边打电话去了。
江延年笑吟吟道:“黄毛,你光头哥呢?要不要来一杆?”
“光哥马上就到,一杆多少钱啊?”
“注底随便,但不能低于二千,我的赔率是2:1,你赢了给你四千,输了给我二千。”
那黄毛知道自己输多赢少,但为了拖延时间,便答应道,“行,我跟你赌局大的,我押五千。”
“黄毛哥就是爽快,昨晚那局你要不是手滑你就赢定了。”
“那是绝对的。”黄毛不肯在女伴面前输了面子。
摆好台球,黄毛刚想击杆,却见一根球杆伸了出来挡住白球。
只听那家伙道:“规矩、规矩。我知道你黄毛哥不差钱,但规矩就那样,得明摆着才能下杆。”
那黄毛心中大怒,操呢吗哔的规矩,心中暗骂光头死在女人肚皮上了这时候还不过来。
无奈只好掏钱出来,可惜钱不够,黄毛又好说歹说,从那两个女人处好不容易手机转账凑够五仟。那二女子和黄毛显然交情不深,转账时犹犹豫豫。
江延年见黄毛凑够注底,便对黄毛道:“你去前台换现金,或者我帮你换。”说完从背包里掏出来厚厚的一叠。
那黄毛两眼乏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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