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何欣却对江延年越看越喜欢,这年轻人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却犹如一张白纸,有自己辅佐,未来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江延年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帝都之行前途渺渺,怎么和萨利姆搭上话还是个问题。
“何老,我此行来帝都,实为来见科威特王子萨利姆。江南海工事件听说过吧?我是江氏企业的负责人,我得到消息,他近期会访华,我要和他当面说道说道。”
何欣心头哑然一笑。
“你觉得他会见你吗?”
“不会。”江延年老实回答。
“但我准备托商务部一位老乡看能否撘上话。”
“恕我直言,这并不是个好主意。即使搭上话,这种方式也会因对话双方地位问题而不会有结果。况且商务部接待就说明了江南海工事件他们准备既往不咎。不行,我得写个报告让接见的领导点醒一下萨利姆。”
过了一会,何欣又说,
“说和做是两回事。要解决江南海工问题还要另找途径。”
江延年点点头,
“我找人调查过,萨利姆好赌。海湾战争爆发时他正在摩洛哥豪赌。这次他的行程还包括东方之珠和濠镜。如果帝都没有结果,我准备在濠镜会会他。”
何欣不置可否,他对赌博一无所知,极为厌恶。殊不知江延年身怀道家神通,又有韩洁这个阴灵大杀器,最不济找个角落给他下个“唯唯是听”符。
但何欣寻思着第一次见江延年,如不给他个好印象以后怎么相信自己?
就在何欣寻思着的时候,凌壮和薛子哥薛子明驱车来到密云深处的一个军营。
这军营把守森严,在山脚下时就有卫兵盘问。越往里走,明哨暗哨越来越多,到最后竟然五步一岗三步一哨。
但二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
检验过三人证件后,一路畅通无阻来到营房。正待入内,便听一声宏亮的笑声从中间房中传来:“薛猴子,是不是又被人烧了屁股了?”
紧接着一个白色衬衫别在军裤里的中年人出现在门口。
薛子明手长过膝,身材矮小,活脱脱一只黑猩猩。
被人呼叫外号,薛子明也不气恼,陪笑道:“呼延将军,今天碰到了硬茬,敢问王校官在不在营房?”
那呼延将军挑了挑眉,一脸不屑地道:
“就凭你师傅那三脚猫功夫,教出的徒弟也好不了哪去。”
“呼延叔叔,这次碰到的茬子确实很特别。有点象武当内家功夫沾衣十八跌。薛子哥在他身上一回合都没过。”
呼延寿初时不在意,当听到薛子明一个回合都接不住时顿时来了兴趣。
“薛猴子功夫虽然差了点,但走不了一回合恐怕是你吹牛吧?”呼延寿不太相信,虽然朝凌壮说,但是面却朝着薛子明。
薛之明挠了挠头发,羞愧难当。
“也有我轻敌的因素。”
看来是真的,呼延寿大感兴趣。双脚一蹬,身形如炮弹般轰向薛之明,薛子明一个侧翻,躲过冲撞;却见呼延寿双脚如飞轮般又朝自己踢来,连忙俯倒在地。那呼延寿似乎知道他会用这招,双脚还在空中,手却屈指成锤,当空一锤砸下。薛子明连忙朝外翻滚几圈,随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
翻起身来已是满身尘土,而呼延寿昂着头站在四五米开外,气定神闲。
“呼延将军好身手!”薛子明抱拳俯身,“那人肯定不是呼延将军的对手。”
呼延寿摆摆手,“有如此身手,自当为国奉献。你们可有看出他的师承?”
薛子明和凌壮茫然地摇摇头。
“呼延叔叔,那伙人几个身手都挺好,我看其中一个应该是和尚。我和他交过手,他用的是少林长拳。”
“少林和尚?怎么和和尚扯上关系?”呼延寿感到很奇怪。
“王校官执行任务去了,你们退下吧,我明天去会会他。”
两人一听大喜,有呼延寿出马,定能报一箭之仇。
齐身说道:“是。”
跳上汽车,一溜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