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嫂。”姜柔儿笑眯眯取了一块儿丢进嘴里,真香!
一场秋雨,天气凉了不少,地里的庄稼也开始纷纷抽穗,村里的人又开始忙碌起来,起早贪黑的去地里除草,就盼着地里的庄稼赶紧长。
姜柔儿每日上午去山上拔野菜,下午跟着宁衡一起去地里除草。
望不到头的田地,一弯腰就是一下午。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她腰酸背痛,双腿无力,回到家里,往炕上一躺,就呼呼沉睡了去。
再醒来就已是夜里,一盏昏黄的蜡烛摇曳的晃着,窗外起了风,拍的门板嘎吱响。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爬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差点栽到地上。
门板被人推开,宁衡后退着用背打开门,把手中的药碗放到炕上,似是烫到了手,他边搓手边摸耳朵,最后才关切的看着她:
“你发热了,我在厨房找到了几包治疗发热的药,给你熬了一碗……还有锅里有粥,你等等,先喝一碗粥,再喝药。”
他说完就又急匆匆的往厨房跑去,过了好一会儿就又端着一碗粥进来放到她面前。
热气腾腾的粥和药,她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点疼,才回了神,是真的,不是梦,她愣了会儿才问:“你会熬粥?”
“会。”宁衡应了一声,就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你的手好凉。”姜柔儿眨眨眼,宁衡愣了一下,他才笑道:“是你的额头太热了,快喝粥喝药。”
“从明日起,你就在家待着,地里的活,我自己干就行。”
宁衡站着的笔直,额头满是汗,身上衣裳上也满是土,可见到家他还没有来得及换身衣服,就急忙给自己熬粥熬药了,而他的声音中更是透着几分坚持和果断,姜柔儿眼神一暗,心下叹了一口气。
她也不想去地里干活,可八亩地听着不多,可真要进到地里才知道,大的无边无际,真靠他一人,得干到什么时候,但看他毋庸置疑的目光,她也只能先应着。
“浓稠可口,你的粥煮得很好。”
姜柔儿喝完粥又皱着眉把药也喝了下去,那股苦味弥漫在铺天盖地的弥漫在嘴里,她的脸皱成包子,她觉得自己好像更难受了!
趁着宁衡收拾碗的时候,姜柔儿急忙从系统买了一块儿冰糖丢进嘴里,甜味四溢,她的秀眉松了来,神情也放松了下来,舒服的直哼哼。
喝了药,困意袭来,姜柔儿向后一倒就又睡了去。
从厨房回来的宁衡看着她抱着枕头睡的正香,眉宇松了一些,只把被子给她盖上,就自己坐在桌子旁,开始秉烛夜读。
连着半个月,他白日都忙着干活,也只有夜里这点时间可以好好读书!
次日一早,姜柔儿醒来后,只觉得浑身舒畅,神清气爽,出了院子,就看到黑褶子在耀武扬威的走来走去,欺负那几只母鸡,姜柔儿最是看不惯骚扰良家妇女之辈,因此,她一声清喝就朝黑褶子扑了去!
已经从山上回来,摘了一筐野菜的宁衡看到她在院子里和那只大公鸡你追我赶,不由得驻足脚步,半响才摇摇头,心里叹道:她果然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可不知何时起,他开始越来越注意她,甚至在她生病时,急得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