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你来闻一闻,这个味道,像不像酒的味道?”姜柔儿捡起一块儿屋子门口的石头闻了闻,然后朝陈叔递过去。
陈大河接过后,也放到鼻子前仔细闻了闻,好半响,他才点点头:
“是有一些酒味。”
姜柔儿让他把石头装起来,回去的路上,她又给了陈叔五两银子,让他先好好查一下那四个人,然后再找人好好请那四个下人喝酒。
都说酒后吐真言,只要喝多了酒,她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都能问出来。
等她回到衡宜坊已经是下午,陈嫂、刘阿婆和其他绣娘们都忧心忡忡,姜柔儿又劝说她们:“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好在陈氏绣坊还有一个聪明的人。”
不然她真担心会被陈年给气死。
现在她也明白为何他爹死了也不放心把陈氏绣坊全权交给陈年,还要陈嫣管着账本,也幸得有陈嫣在,不然陈氏绣坊怕是早就成为过去了。
想到陈年,她又头疼起来,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想让他相信真相还真有点困难。
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任谁叫她也不搭理,她在想着究竟是谁要害他们衡宜坊,想着想着她不经意看到妆奁台上的簪子。
她曾让人打听过秀儿的尸骨,王二爷府上的人说,秀儿的尸骨被磨成粉,全部洒在了王二爷的墓前,可见王二爷真正的死因还是被王家的人知道了。
而她和秀儿的关系……想到这,她心下已然知道这是谁
在针对自己。
来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没完没了了。
她心下一直都知道,王大爷不同于易怒的王二爷,他素来的深藏不漏,像老狐狸一样,这次看来王二爷的死是激怒了他,所以才会如此不择手段,想要借陈氏绣坊陈年的手来对付自己。
可即便知道是谁想要害自己,可她仍是没有证据。
苦恼的她无意识揪着一颗绿植的绿叶,等听到推门声时,宁衡已经走了进来,屋里只能勉强看到一点点,而姜柔儿就在一片黑暗中坐在窗口平时他看书的椅子上。
至于她手中揪着的绿叶,也是她自己之前说怕他看书累了,特意逛遍了城中的花铺才寻到这么一盆不大不小常年绿色的植物回来。
“衡宜坊被砸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论怎么烦心,饭还是得吃。”
宁衡把手中端着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就去吹着火折子把屋里的两根蜡烛点亮。
昏暗的烛火缓缓亮起,姜柔儿手边桌子上的绿叶子让她微微尴尬一笑,
“它需要修剪一下。”
“修剪的还不错。”
宁衡仔细去端量了一下那根已经“瘦骨嶙峋”的树枝,忍俊不禁赞叹道。
姜柔儿羞赧了一瞬,就急忙用手帕把那些叶子全部包裹住放到一旁,试图毁尸灭迹。
宁衡也只当没看到,给她把饭一一都放在她的面前:
“快吃吧。”
本来不知饿,可此时看到如此多的食物放在自己面前,姜柔儿忍不住食指大
开,她舔舔嘴唇,又抬眼问他,“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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