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桓效从哪里找出来的,当何雁手执承影剑冲入人群中的时候,居然无人能挡。桓盘被何越死死缠住,桓效这个时候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根本不敢跟何雁动手,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在刚刚惨烈的情况下已经心萌退意。
何雁凭着自己绝妙的剑术伤了两人之后竟然被她冲出重围,何越也一刀迫退桓盘,跟在她的身后快速逃逸而去。
眼睁睁地看着两人逃离,桓效像是傻了一样连追击的命令都忘记了,只是愣愣地看着两人逐渐远去。
桓盘见桓效这个样子知道他是永远失去了追求何雁的资格,并且再见不得那个叫何越的少年。基本上原本笼罩在他身上的光环全部被这个少年打破,而且那个少年刚刚悍勇的形象将成为他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魅。
何越跟何雁跑出两条街,何越突然脚下发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终于出现,让他坐倒在地。
“何越,你怎么了?”何雁停下脚步朝何越问道。
“流了太多血,不能再走了。”何越坐下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体发虚,眼前冒着点点金星。
“放心,已经不远了,我扶着你回府。”何雁一把将何越拉扯起来。
何越摆摆手,两眼直勾勾地朝远处街角过来的一辆马车望去,嘴唇动了两下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找大夫。”
何雁明白过来,忙朝驰来的马车奔去。
看着何雁远去,何越感觉到身体阵阵发冷,眼皮开始重如铅坠,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恍惚间感觉到自己被人搬来搬去,知道何雁并没有抛下自己后,何越心神一松昏了过去。
一阵刺鼻的葯味让何越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何府别馆的房间里,梁津正一脸着急地望着自己,何越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醒来了。”梁津发出一声欢呼,接着朝何越问道:“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何越动动手脚,发现自己身上绑着不少布条,有气无力地笑道:“感觉被人绑着像是要送进屠宰场。”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张俏脸出现在眼前,何雁笑道:“你终于醒来了,大夫说你最少还要两天才能够醒来,没想到你只用了一天就醒了。”
“这么说我是昏睡了一天了?好像我并没有受很重的伤,只是流血过多而已。不用这么严阵以待吧?”
“是啊,最大的伤口就是肋下,也不算是很严重,不过血流得太吓人,那个大夫说幸好你体格健壮,要是换了一般人早躺下了。刚看到你的时候我都被吓了一跳。”梁津朝何越笑道。
“感觉有些饿了,赶紧给我弄点吃的吧,再这样下去我估计我要被饿死。”何越比眼前两个人更有医学常识,知道自己只是失血过多,只要能够进食不用三四天就可以复原。
被梁津扶着坐起来,何越像是丝毫没受伤一样将大碗的红枣米粥吃光。梁津跟何雁看着他已经能够自己吃东西了,心里大喜。
再休息两天,何越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大半,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天资并不怎么样的身体,复原能力却是一等一的好。不过三天时间除了肋下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之外,其他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而且精神也非常不错。
在院子里活动了一阵之后,何越猛地想起自己从铁匠铺拿来的勾索还扔在草丛里,连忙把事情告诉了梁津,让他马上去将勾索拿回来。
梁津前脚才离开院子,何雁后脚就走了进来,看着何越站在院子里忍不住嗔道:“你怎么到处乱跑?应该在房间里躺着才对,万一伤口崩裂怎么办?”
何越笑道:“稍微活动一下有助于血气运行,恢复地更快一点,我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只要再有两天等肋下的伤口一痊愈又是好汉一条。你放心好了。”
看何越精神不错的样子,何雁俏脸上露出一个笑容道:“看你这个样子,我也可以放心地回会稽了。这次来是给你带点东西。我们到屋里说话。”
何越院子里的两个侍女见何雁这么说,连忙扶着何越回到客厅。
何雁将手里的一个小盒子和一个小包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一段人参,据说有点年岁,效果应该很不错,我可能后天就回会稽,免得夜长梦多,再生枝节。”
何越听着何雁这话知道她不想跟桓效公开闹僵,免得何英为难,所以才不愿在庐江多呆下去。这也让何越松了口气,虽然自己杀了桓效不少手下,但是本身跟桓效并没有什么恩仇,而且自己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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