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引逗了两句,那福宝“喵呜”一声跳上床,窝在翩翩怀里。
一人一猫正玩着,就见裴湛走了进来。
那福宝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见裴湛进来“嗖”的一声跳下了床,倒是把翩翩都看愣了。
她兴致缺缺,又继续趴着,脑袋搁在交叉的双臂上,将头埋进胳膊里。
二人有四五天没见了,因着狩猎戍卫事宜,裴湛这几日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偷了个空跑来。
他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见她发尾上还有水珠,便道:“怎的不绞干头发就睡?”
说完,拿起一旁的巾帕包起她的发尾,慢慢绞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柔,丝毫没有头皮拉扯之感,比翠玉还要细致两分。
翩翩被他服侍得很是舒服,不知怎的又想起他床榻上的威风来,不由得吃笑起来。
他这般能干,床上床下都拿得出手,当真是能在小倌馆里挂牌呢,生意绝对火爆。
裴湛见这女人的肩背抖动不止,便一把将她从胳膊里捞出来,瞧她的脸。
一张脸正憋着笑,眉眼弯弯,露着贝齿,娇憨妩媚自不必多说。
他见了便觉心里痒痒的,扑腾得厉害,拉她入怀吻了上去。
一个缠绵火热的吻。
翩翩红着脸推开他,裴湛好奇道:“你刚刚偷笑什么?可是心里在编排我?”
翩翩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的,摇了摇头。
裴湛见她不应,也不追问,又想起了其他事:“去蓬莱山的行李你收拾了吗?”
翩翩偏头看他:“收拾行李做什么?我又不去。”
裴湛捏着她的手:“为何不去?”
翩翩低头:“我又不会骑马,我去做什么?”
裴湛轻笑一声:“你父亲以前是个马倌,在你十岁生辰那日,他就给你送过一匹小马当生辰礼物,并且教会了你骑马,你怎么就不会呢?”
翩翩身形微顿,眼前这人,把她调查的很是清楚。
她抿嘴,低声道:“我好多年没有骑过马了,技艺都生疏了,而且,我不想去狩猎。”
进了花楼后,便没有出去的机会,哪里还能骑马?
裴湛重新将她拉入怀中,低头看她:“怕什么,裴筝不去,那周芷西也去不了,没人能伤害你。”
他总不会让自己陷入第二次被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