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莫瑜妃不解。
“就让你来陪我二个月,当作是没让我参加婚礼的补偿。”
莫瑜妃微微一笑。在一番谈话后,她的烦恼一扫而空,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既然如此,陪陪好友又有何妨?古德铁,就让他想她二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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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吗?”古德铁懒懒地躺在廓特鲁寺院的椅子上,半垂着眼,声音平淡,没有精神地问着。
薛沙锡感慨地看着古老大,现在不是一句意志消沉能形容他了,根本是毫无生气!
“是你让大嫂走的。”伽罕银只能替古德铁可惜,哪有人新婚第一天,妻子就不在身边的?
阿克铜骨子里流的是战斗的血液,对老大的情事自是不能理解。“今天大家都来了,不过不是来看你伤心落魄的。”
“说吧!我在听。”古德铁盯着上方,低调的说道,
此时,细腻的汗特铝已默默站到古德铁身侧。
伽罕银的声音同时响起:“汉克已经带领着支持者,宣称在明天前往这里跟你谈判,现在我们要知道你想怎么做?”
“他的支持者有多少?”古德铁淡淡地问着。
奥格齐金很不喜欢现在的古德铁,他有些气闷地回道:“因为你近日来的意志消沉,导致他的支持者增多。初步估计,至少四百多个。”
“都是些什么人?”古德铁又问。
汗特铝是现在唯一有笑容的男人。“还不都是那些无法与我们的企业达成合约的小鲍司,不足为惧。”
“他以这些人为后盾来找我谈判?”古德铁发出一声嗤笑,
阿克铜为古德铁不在乎的神情斥吼:“你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们的努力全没有用似的?”
“放心、放心!”汗特铝双手环抱着胸,再一次开口:“咱们的古老大可是费了好大的努力,来迎接这一次的挑战呢!”
迸德铁总算将目光栘了栘,在汗特铝笑意的脸上一转,又回到天花板上头。
“你又知道了!”奥格齐金和阿克铜连成一气,一致的愤然。
“怎么说?”薛沙锡倒是感兴趣得很。
汗特铝刻意站在古德铁前方,挡住他的视线道:“你完全是为了大嫂着想才这么做的?对吧?”
“耶?”伽罕银凑了过来,满脸疑惑。
“快说快说!”薛沙锡摇着汗特铝的衣服,急急地追问。
汗特铝临视着老大,相当肯定内心的想法。“明知道汉克用尽办法的与你作对,不难想到,他如果被逼急了,会挟持大嫂作为威胁,为了大嫂的安全,你得尽快将汉克除去,才能让你安心。”
“我说过汉克是个隐忧。”古德铁仍是那副死人调。
“与其让你离开她去办事,你也不能放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回台湾,在熟悉的环境,大嫂能够自保,汉克也没本事使坏。”汗特铝说,
“派个人保护她就好了,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伽罕银不解“何以肯定汉克不会收买个人去挟制大嫂?”
汗特铝解释:“你别忘了,大嫂是个记者,她不把他的事揭发,他就要谢天谢地了,还敢错上加错?更何况在不同的国家冒的风险太大,他不会去做。”
“杀人灭口呢?”伽罕银又提出疑问。
闻及此,古德铁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色罩上一股森寒。
汗特铝连忙接口,含有安抚的味道。“这个风险更大,汉克很为自己的前途着想的,”
“可”
眼见着伽罕银又要发问,薛沙锡将手一张,捂住了他的嘴。“汗特铝,你的意思是说,让大嫂回去包含了很多‘内幕’?”
“安心迎战汉克是一小部分,保护大嫂是一部分,至于最大的那一部分‘内幕’,才是咱们老大的真正用意。”汗特铝说完,笑容可掬地朝着阿克铜和奥格齐金道:“看起来,明天还是得由你们两个去应战,就让老大好好的冷静一下,体会他用心的结果,”
“太好了!”他们心甘情愿极了。
“用意?”伽罕银得了个空档,又想到了问题。
薛沙锡瞪了他一眼,搭上他的肩头往外走,转移他的注意力。“咱们喝酒去,那些事轮不到我们来苦恼啦!”
迸德铁又躺回椅子上,四周剩下的只有汗特铝一个人。
汗特铝收起笑容,求证地问道:“我有哪里说错吗?”
静默一阵,古德铁叹了口气反问:“你为什么如此心思缜密?”
汗特铝偏了偏头,拐了个弯,接受老大的夸奖。“这是我天生的。不过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反正我已经栽进去了!”古德铁没有怨言。
“你是不是漏了些什么?”
“伽罕银的提醒,我的确忘却了她在台湾可能会发生的安全问题。”
“只能说你的冷静被爱冲昏了头。”汗特铝直言:“这不是个好现象。”
“总有弥补的办法。”
“只有派人暗中保护她了!”汗特铝暗笑,伽罕银的多嘴总算有些用处。
汗特铝朝门口前进了两步,突然回首“如果她永远都不回来了呢?”
迸德铁的眉头揪紧,难以平静地回答:“我有心理准备。”这是他决定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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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光芒洒落在冰箱上,一只暹逻猫张着嘴,迎上这道暖阳;它微微的伸出爪子洗舔着脸上的毛。
莫瑜妃坐在饭桌的一角,盯着它的一举一动,有些恍恍惚惚。
平底锅经由露肯后的巧手晃动,锅内的蛋好似跳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一圈,又稳稳地落回锅内。
每天早晨,莫瑜妃都在饭香中醒来,而今天也不例外,只是
“你精神不太好哦!”露肯后也看出来了,
“唉!”怎么办?露肯后的手艺一向好得没话说,可是今天,为什么光闻味道就让她想吐?莫瑜妃老实的说:“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昨晚就睡得不太好。还有,竟然一点胃口也没有?”
“是吗?”露肯后将烤面包机里弹出的土司夹了起来,坐在好友的对面。
“是呀!”说着,莫瑜妃又叹了口气。
“该不会是生病了?”露肯后伸手一探,往好友的额头摸去。
“不是吧!除了想吐,就没什么症状了”
说到这儿,莫瑜妃感到腹中一阵搅动,逼得她立刻往洗手台上扑了过去,难受、作呕得几乎让她瘫痪在台边,
露肯后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莫瑜妃趴在桌子上“我没力了,喝醉酒都没有这样过。”
“瑜妃!”露肯后正色问道:“你到印度又回来台湾后,有多久的时间了?”
虽然莫名其妙好友为何突然这么问,但莫瑜妃还是回答:“三个月吧!”
露肯后转而嘟起嘴巴又问:“你跟他在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对不对?”
“这个”莫瑜妃结巴了起来,露肯后怎么知道?
顷刻,露肯后露齿二天,在好友的鼻子上大力的一点。“好在孩子的爸爸是同一个人。”
“什么”莫瑜妃会意的大叫,红潮配合的溢满她的面颊。
“不懂啊!”露肯后用手肘暧昧的轻撞莫瑜妃。“你可能怀孕喽!恭喜恭喜!”
“啊!这”莫瑜妃顿时心乱不已,她根本还没机会去想到这回事。有一个小生命即将在她的肚子里成长?
她在室内踱着步,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露肯后将早餐递到好友面前。“快吃吧!待会儿,我们去医院做检查,就可以肯定我说得对不对了。”
闻到食物的味道,莫瑜妃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朝着洗手台又扑了上去。
露肯后摇摇头,看看时间,二话不说,便拉着好友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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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瑜妃一从诊察室走了出来,便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让露肯后笑得东倒西歪:“你都已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是啦!”莫瑜妃辩驳:“我哪有不好意思?”
露肯后坐正,正色的问:“医生怎么说?”
“我是怀孕了没错!”莫瑜妃说道,喜悦中带着些怅然。
“怎么了?不好吗?”
莫瑜妃半垂着眼,瞄向好友,讪讪地开口:“医生说才有了二个月,我就吐成这样,过几天我肯定会出现头昏、吃不下的症状,要不就是吐得更严重”
“二个月?”露肯后对这个时间比较有兴趣。“我要你陪我二个月,到今天也只过了一个月,而你去那里也是二个月”
“别算了!”算得莫瑜妃的头都昏了,直接解答好了事。“简单的说,是第一次就‘中奖’了,你满意了吧?”
“那好,我也不做拆散人家家庭的祸首,你赶快回去他身边吧,顺便告诉他这个惊喜。”
“唉!”莫瑜妃叹了口气“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再说吧!”
“宝宝都已经在你肚子里了,还要什么准备?”
“就因为”莫瑜妃摸着肚子,心中脑中乱成一片,虽然高兴却也有些慌。“这大概是所谓的‘怀孕症候群’吧”